然后他就被人打昏了。
那个人就是周砚?!
陈写意心中的恐惧很少,满是说不出的失望透顶,勉勉强强坐了起来,脚下却无意踢到个柔软的东西。
他顿了顿,又用脚踹了两下,以脚代手蹭来蹭去,确实他面前还躺着个人。
是谁?
是死是活?
借着微弱的光线,陈写意眯着眼凑过去看了看,虽然轮廓模糊,但是他还是看出来这是周砚。
怎么回事,周砚怎么也在这儿?
陈写意深吸一口气:“周砚?周砚你醒醒!”
没回应。
陈写意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在手只是被背到后面捆住手腕,手还能动,他使劲挣了挣,发现绑他的人绑的结很简单。
只是虽然简单,看不见却很难解。
镜头被拉近到了陆声的两只手上。
这一个月来燕导几乎每天都会让人绑一下陆声,训练他反手解开绳结的速度和能力。一个月的训练只为了这个镜头。
绳结很快被灵巧的手指解开,陈写意松了口气,把绳子扔开,过去把周砚扶起来,才发现他也被绑着。
陈写意迅速解开了绳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没出血。摸了下周砚的后脑勺,却摸出了一手濡湿,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幸好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