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下了床,一不小心牵动了身后的伤势,为了不让江容安担心,他只能装作无事一般走了出去。
江容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穿衣服出去。
刚走出门就撞上了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
“哎呀,公子,辛苦你了。”那名女子正是等候多时的妈妈,她露出了一个暧昧的表情,将一个玉瓶塞到了江容安的手中,“这是满园春专门用来在房事后……咳用的药。”
玉瓶入手温润,一碰就知道里面装着的药价值不菲。
江容安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妈妈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用了此药,无论是再严重的伤势也会好,镇北王一看就身强体壮,难为公子了。”
妈妈明显是意会错了,但江容安并没有解释,只是回以沉默。
方瑜踩着朝会结束的点进了宫。
他目前身无官职,不需要参加朝会。
即使如此,宫中有脸面的宫女太监见方瑜,也是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镇北王,等转过身后,不过是嘀咕一声今日镇北王走路的姿势怎么有些怪异。
方瑜进了乾清宫,朝明玉行了一个礼:“参加陛下。”
明玉说了一声赐座,让太监搬来一张椅子。
方瑜看了眼硬梆梆的红木椅子,权衡再三还是说:“臣还是站着吧。”
明玉并不勉强,笑着说:“孤刚刚还提到镇北王,就这么巧进宫来了。”
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方瑜自然不会当真,他说:“臣有要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