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安瞥了阿福一眼,凉凉的说:“你还知道我是少爷啊。”
阿福只能认命的下去捞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江中的人给拉到船上。
这人不知道在冰冷的江水中泡了多久,脸色白的如同死人,身上遍布血迹,要不是胸膛上还有微弱的起伏,江容归都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快把他衣服脱了。”江容归坐在小板凳上,指使着阿福。
“不是吧,少爷,这也要脱衣服?”阿福惊讶的长大了嘴。
“想什么呢!”江容安又伸手拍了下阿福的头顶,“去把船舱里的备用衣服拿出来给他换上!”
阿福麻利的将昏迷的人脱得一干二净,他的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一道伤痕最为新鲜也最为致命,那是一道从胸口贯穿的刀伤。
江容安翻了翻脱下来的衣服,里面并没有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件,只有一块玉佩,玉色透亮价值不菲,上面刻了一个“瑜”字。
“少爷,换好了。”
“行了,赶紧把他带回府里。”江容安吩咐。
阿福却皱起了眉毛,担忧的问:“少爷,要是老爷问起来该怎么办?”
“呃……”江容安把那些衣物和玉佩一起扔到了江里,难得的思考了会儿,“就说这是我钓上来的鱼。”
江容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亲爹江老爷。
正巧他带着人回府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江老爷,他一哆嗦,赶紧站直了挡住身后的扶着人的阿福。
“去哪儿了?”江老爷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威严的模样,“你娘到处找你。”
“爹,钓鱼去了。”江容安谄媚的笑着,“不是听说最近您老人家身体不适,儿子就想着去钓鱼给爹补补身体嘛。”
江老爷的脸色略微好了些:“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