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你不是要洗澡吗？水都冷了。”

“转移话题的水平差了点。”

“我没有。”

殷凌空拍拍他的脸，冷漠地说：“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我知道。”

殷凌空双手环胸，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喜欢我听话。”

“不，错了。”

墨白惊讶地抬头。

“我喜欢你明明很不情愿，却装作很乖很顺从的样子，喜欢你明明很怕我，却义无反顾地贴上来说爱我的样子。”

真他妈……变态啊。

墨白有种自己被他看透还不自知的恐惧。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这种深不可测难以捉摸的感觉了。

墨白在心底流泪，系统啊，求你了，回来吧。

“好了，水冷了，重新放吧。”殷凌空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走出了浴室。“好了叫我。”

墨白点头哦了一声，脚一软瘫在地上。

水还没放完，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