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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好的时候,巴陀喜欢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呆著。

从来没有谁进来打扰过他,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独居惯了,没有人命关天的事情一般不会去找他,尽管没有什麽朋友,却也乐得悠闲自在。但是至从那天起,他喜欢的安静便时不时被某个人所打破。

而今天,他又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就像前来索命的黑白无常一般。“右护法有什麽事?在下真是有点怕了你的阴魂不散。”

向敬天阴阴地笑:“还是奉教主之命,来探望探望你。”

见过虚伪的,但没见过这麽虚伪的,巴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向敬天进了门,在屋里慢腾腾地转了几圈,嘴里赞叹著:“很干净啊,什麽都放得整整齐齐……”

而那人看他跺步子看得有些不耐烦了:“有事快说,不要扯其他的。”

“就是脾气太烂了……”他念经一样念完这句,便转过头,将他直直地盯著,脚尖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地面:“阮重华分娩时你怎麽不通知教主?你一向很照顾他,是不是害怕他临盆的时候又被教主拿去展览了?”

他的目光直直钉入男人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瞳孔:“还没到时间,他就生了,孩子小得跟地瓜似的,看上去很不好养活。但要不是如此,教主怎麽肯将孩子交给阮重华呢?孩子若是不在他身边,不知他会多麽的难过。你这样好心的人,肯定不忍看他难过的。”

“行了,别说了!”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男人吐得太厉害,他索性结束了妊娠给他带来的折磨。

脚尖在地上有节奏的敲打突然停住,向敬天瞟了他一眼,那傲慢的样子带著取胜的自得:“不是你叫我说的麽?”

巴陀寒著脸:“你要从我身上拿什麽,就尽管拿好了。”

向敬天不削地嗤了声:“说得我好像要挖你心取你肝似的。放心,我绝对不会强要了你,我喜欢别人心甘情愿。教中事务那麽多,我还没空在一个男人身上胡乱折腾。”

“不过,”在对方略微放松下来时,他话锋突地一转:“但你不能让我空手而归。这不符合我的风格。何况我手中有你落下的把柄。”

真是有够无耻的,一股怒气升了上来,他想转身痛骂他几句,可是刚和他面对面,就看见一张放大的鬼面,随即嘴唇被封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一只手拉开他的裤裆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