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重华的声音颤抖著:“那、那是什麽?”他似乎想闭拢腿,可是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下面汩汩流出。

“你别害怕。它不会伤害你的。你就这麽躺著就行了。什麽都要不管,有什麽需要就告诉我,我会照顾你的。”说著在他臀部下面垫了一块厚布。

之後再没有半分声响。只剩他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蹭动,或者呻吟著,有时半梦半醒,有时又似乎离开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变得遥远、恍惚。

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每隔一段时间,神智会逐渐清醒,感觉也一一复苏。体内的东西所勾起的瘙痒和燥热亦随之强烈。偏偏前端无法宣泄,折磨因此变得多重,让这副敏感的身子难以抵御。兼之柳言的守口如瓶,给他带来了一些莫测的恐惧,那东西因而被灌注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它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被神经质地放大,简直成了能够膨胀、扭蹭的活物,阮重华常常吓得不住颤抖,倍受刺激和煎熬的身心又让他的花蕊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五天之後,他终於得救。

不过那个东西没有被立即取出,来人在他身上草草套了一件袍子,袍子刚好遮住臀部,然後将他拖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正是他来时便被强暴的那间练功房。

那天只是碰巧,因此魔教教主没有来得及在密室准备一张床,就这麽把他压在地上索要了。地板太冷也太硬了,对他的状态会有所影响,於是他叫人做了个架子,放在密室中央。只要把男人吊上,不管从前面进攻还是从後面插入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做到。

他方便了,阮重华却苦了。他身子本就瘦弱,又受了摧残,越发弱不禁风,这不,他还没上,光是被吊著男人就已是簌簌发抖。本要骂他几句,但见取出的水仙不仅发了芽还长了个儿,心情一下就愉快起来了,而且滋润水仙的那口小穴也受益不少,由於被淫水日夜浸泡,彻底翻开了来,新鲜而又糜烂。手指戳进去,可以感到里面的媚肉是如此的松软,热乎乎的糯米一般,而且分外多汁,指头每戳一下,都有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冒著可爱的泡泡。还有一股清香,那是水仙的味道。简直完美,完美极了,这正是他想要的,想必他如何野蛮都不会被夹痛了。

霍负浪先是从前面要了一次。他拽著他的头发──他的发丝很长,但也很薄,就像一层不详的黑纱,不知要给谁送终。他的脸不得不往後仰,露出本来长得不怎麽样,但在激情时看上去很有些诱惑的脸庞。他就这麽看著他折断的眉、流血的嘴,狠狠地抽送著自己的男根。在撑开花穴的一瞬间,他极其沈醉。刺进去时,誓不罢休一般,定要刺到最深。阮重华几乎被他干得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他显得那麽弱小,身体完全被对方掌控著,不自由地颠簸、腾飞。他越是惧怕那似要毁灭一切的深入,那深入就越是粗暴和蛮横,它不止要毁灭,更想留下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烙印。来证明阮重华毫无人权地属於自己。

酣畅淋漓地要了他三次,霍负浪才走到一边盘腿而坐。男人依然抽搐著,腿间下雨般淫液散落。待他运气完毕,他在对方体内留下的欲火才彻底熄灭。

魔教教主深吸了一口气,绕过去抬起了他的头。手指在他下巴上意味不明地摩挲。嘴凑近他的耳朵:“你後悔吗?”

阮重华没有答话,但他知道他醒著。

“你既然敢来。就说明你并不害怕本座。你根本没把本座放在眼里,对不?”

阮重华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只得勉强抬起了头,一颗汗珠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教主,你想多了……”

无论他在哪里都不会好过,外面有世俗的目光,家里有亲人极端的愤怒,而这里则横著一道道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但是比起前两者,还是要让他舒服得多。这个人显然把他看透了,同时不甘,这可怕的地狱竟是他这个无用的瞎子所认为的最佳选择。

说白了,他要让他感到纯粹的痛苦,但是又离不开痛苦之源,甚至只能俯身膜拜。他要他绝对的忠诚,无限的忍耐。他要将他的身心都踩在脚下,而且是他心甘情愿。离开他就不能活,他要成为他耐心生存的空气,也是毒气。

“阮重华,本座会让你後悔的。也许没过多久,你就会死。如果你早点求饶,也许本座会考虑,稍微对你温柔一些。你要记住,这里不是你涅盘重生之地,这里也瞧不起你那小小的罪孽。你知道本座最讨厌什麽麽?明明承受不起却要非要作出一派可笑的淡定。你以为自己是在陶冶情操麽?”霍负浪轻嘲一声,手指忽地插进了他饱受蹂躏的肉穴,“啊……”阮重华仰起头,一阵虚弱的颤抖,“水真是多,把本座的精华都洗干净了。”接著将水仙塞了回去,“好好地含著它,别弄掉了。”似想起什麽,他又说:“你这麽淫荡,又怎会弄掉?别吸进去了才是。到时取不出来,可别怪本座。”说著,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