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发窘,伸手去拉裤子,魏靖恒突然原地弹起,一掌向他拍去,他想躲开的,可惜被裤子给拌了一跤,反而迎了上去,被打中时阮汗青咬牙切齿地叫了起来:“你卑鄙!”

魏靖恒笑道:“权宜之计而已。汗青,这下你总服输了吧?”

阮汗青不满地捶打著他:“是你脱我裤子!”

那人却回道:“高手对决,胜负乃一瞬之间。所以不要让任何因素影响你。别说腰带,哪怕是褥裤被对方偷走了,你也得若无其事。要怪只怪你定力不足。又怎能说我赖皮?何况你还不是拿走了我的发髻?”

阮汗青无言以对,只能臭著脸,闷闷不乐至极。半晌才低低承认:“好吧,你赢了。”

魏靖恒不禁露出几分得意:“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出一些要求?”

那人警惕地:“都让你在上面了,你还要怎样?!”

魏靖恒厚颜无耻地说道:“就现在,你这种姿势,让我干一次。”

阮云飞很晚才回去。因为他不想看见沈擎苍那张饥渴的嘴脸。

所以他练功练得一身热汗嗅起来臭烘烘的才往回走,这下那家夥总不会往他身上贴了吧。

奇怪的是,屋里竟没有人,只有一盏奄奄一息的烛火在那微亮著。他松了口气,转身把剑挂在墙上,就在这时,背脊突然一痛,浑身动弹不得,後面有人!!可被点了穴道,他无法做出反应。

混蛋!是谁?!他恼怒不堪,正要出声质问,就被一股力道扔在了床上,接著一堵肉墙压了下来,肺里的空气几乎被瞬间挤没。

他发不声,只得徒劳而愤怒地张开嘴──有什麽东西塞了进来,嗯,真不该张开的。紧接著双手被绑在床头,他顿时为自己刚才的疏忽大意懊悔不已。

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他真没想会有仇人会跑来寻仇的。这麽多年的平静生活,他早就淡忘了江湖的险恶,也很少去提防叵测的人心──就在这时,他发现不对劲,那人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也没用刀刺他要害,而是撩开他的长发,扯开他的衣服,用手来来回回地抚摸他的背脊,不会吧?身体顿时绷紧,先奸後杀吗?

贱人!混蛋!不要脸的!

阮云飞欲哭无泪地趴在床上,用尽所有的脏话腹诽著。

而那人故意气他似的,非礼了他的背,又去捏他的屁股,还把手伸进去,掐弄他的花穴。阮云飞虽然沈默,但分明已经乍毛了,汗毛根根倒竖,他感觉到双腿被分开,一根冰冷的东西缓缓至穴口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