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发挥自己厚颜无耻的作风,扑上去压在他身上,也被巧妙地闪开了。

“沈擎苍,我一直不明白,你说你爱我,但你到底爱我哪一点?”

沈擎苍愣了,似乎不解他为何会突然问这个。

都老夫老妻了,关於感情,哪还用得著如此郑重其事地讨论和明说?害躁不害躁呢?

不料那人又说:“沈擎苍,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男人呢?”

他闭口不语,同时脑里敲响了警锺,对方的话似乎意有所指,而其指出的方向应该是他不愿去明白的。

阮云飞往床边一坐,用手指迅速地挑了下黯淡的烛芯,房间瞬间亮了许多:“你有什麽不容置疑的理由让自己始终处於我的上面呢?”

沈某人顿时傻眼了。搞半天这家夥是想反攻。但是,哼,这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阮云飞似知他心中所想,便冷笑著说:“我让你压了这麽久,又替你把孩子生了,你还要怎样?是不是也太得寸进尺了?”

几乎同时,在另一个房间,也上演著类似的戏码。

“陛下,你累了,让臣妾好好地伺候你。”

魏靖恒心中一喜,他的好汗青,什麽时候曾这麽懂事?便在床上惬意地躺平。

阮汗青先是给他按摩,每一下都拿捏到好处,待他昏昏欲睡,开始做春梦时,那只手往下伸去,抚过他勃起的分身,然後猝不及防地直直插入菊穴里。

魏帝受了惊般撑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面前越矩的男人。

阮汗青面色森寒,嘴唇嘲讽地勾起,只听他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反抗,我立即把蓝蓝掐死!”

不仅他们二人反客为主,就连素来软弱的阮重华也似相应他们号召似的,对霍负浪的淫威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