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俊钦面无表情,只见他伸手就开始除衣:“师傅一定有办法的,徒儿相信。”

那人一把按住他的手:“你这麽直接,搞得为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着将他一把抱起,奔出灯火通明的大厅,来到阴暗的假山後,放下他就开始上下其手,“既然是爱徒的要求,为师肯定会好好考虑考虑。但是你不要以为只凭这具肉体就能够操纵我,和为师相好的人多着呢,你不过有那麽一点点特别罢了。”

阮俊钦的声音闷闷地:“那你还想要什麽?”

那人不答,偏偏顾左而言他:“这几天为师闲着无聊,便到处逛了逛。你大哥房里那个小东西实在太可爱了,阮云飞不在的时候,我就会逗逗它。它大概也很喜欢我吧,有次居然抱着我的手不放,害我差点就被它娘给逮着了……”

听言少年口气一变:“它还小,你不要伤害它。你的玩物是我,师傅可千万不要忘了。”

“呵呵,说的什麽话,你怎麽会是玩物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明知道那人的本质和霍负浪之类不相上下,可听见这话也不由心中微热。这世上,也只有亲人爱护他,关心他,绝对没有亲人以外的人喜欢过他,对他说过如此直白的话。他从来没有恋爱过,也时常困惑兄弟们对爱情的赴汤蹈火,感情这东西可是不折不扣的恶魔啊,难道阮家人都逃不过恶魔的追捕,终究会沦陷於这水深火热的禁锢当中?

(强强生子)第一百六十七章 蛋疼的飙奶哥

阮俊钦恐怕不知道,阮云飞本是打算好好教训他一通的,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哪知没说多久,就感到胸部一湿,一腔怒气硬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梗住了,他只好草草结束了和对方的争执,速速回到了房里。

脱下衣服,内衣果然被飙出的奶汁给湿透了,他盯着那块地方愣了好一阵,才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脸上是一副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表情。

但总不能就这麽坐着吧,眼前这情形无论如何也不会凭空消失,只见他慢慢伸出手去,找到一条干净的布巾,就往湿漉漉的胸口擦去,不擦还好,一擦那奶又飙了出来,弄得他满脸都是。他一下就怒了,可是这里又没其他人,找谁发气?对了,差点忘了,那罪魁祸首不是躺在摇篮里?几步过去一把将它抓出来,扬手就要扔到窗外去。小家夥什麽都不懂,在他手中无辜地摆动着四肢,见它这副模样,阮云飞不得不把手收了回来,尽管心里闷得紧,可也明白自己不能不顾後果地发泄。

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不断念着,我要冷静,冷静。可小婴儿才几个月大,又不会察言观色,成天只知道和奶水相依为命,如今嗅到奶香,它猛地一个激灵,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双脚用力蹬在男人的手臂上,准确无误地扑到了他的胸前。哪壶不开提哪壶,让阮云飞恨不得一把揪掉的乳头就这麽猝不及防地被咬在了那张小嘴里。

可怜的飞飞那个怒啊,恨啊,然而孩子不动於衷,他也就无济於事了。他敢说即使他放开手,这小畜生也不会松嘴,说不定就这麽吊在他胸前美滋滋地吸个不停。那个情景光是想想就让他抓狂。可他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阮云飞就这样被残酷地打败了,瘫坐在床边臭着脸任它吸了个够。吸饱了,小家夥捂着肚皮打了个嗝,像个目中无人的大爷,摊开四肢大大咧咧地睡了过去,嘴边还残留着白晃晃的乳汁,似乎不满他态度恶劣,竟还尿了他一腿表示对他的严重鄙视。

第二天,阮云飞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大家面前:“我要出去一趟,争取明天晚上回来。”

阮俊钦见他拿着一把被布裹着的剑,便猜到他要去哪里:“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阮云飞瞪了他一眼:“你负责守家,千万不要让某些宵小之徒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