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听後,眉头一皱:“你等着。”说着转身进去了。

那老头立刻敛住一副哭相,脑袋贴在门後,竖起了耳朵,半晌毫无动静,他正失望,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像是什麽东西打碎了。然後又是一阵死寂,没有半点动响,他便开始琢磨,那两人不会同归於尽了吧?还是,其中一人被解决了?如果不幸遇难的那个是沈盟主,那自己岂不是大祸临头?阮云飞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说不定现在就找他算账来了!

这家夥想象如此丰富,实在令人佩服。他正准备闪人,却被一把声音叫住:“你去哪里?”

佝偻的身体僵住了,慢慢转了过来:“沈盟主,情况如何?”

沈擎苍道:“还在流血,你赶紧开药。”说话期间,眼睛不停地眨啊眨的。

他在干什麽?莫非在对老夫暗送秋波?大夫咳了一声,有些焦虑地:“沈盟主……你这是什麽意思?老夫不懂。”

“什麽什麽意思?”那人不耐烦地说,但眼睛眨得更厉害了。

大夫终於忍不住了:“你的眼睛?”

沈擎苍的脸一下青了,你难道不能当作没看见麽?!刚才他和那人讲道理,可那人直接给他眼睛一拳,打得他眼睛险些睁不开了,当真是飞来横祸。果然自己是对牛弹琴了。既然如此,就只剩下武力解决,结果裤子衣服全撕烂了。

想穿裤子就赶快跑来认错吧,哼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殊不知,一旁的大夫见他满脸阴笑,如同受了惊吓般退了一步,太诡异了,太诡异了,难道这就是,武功练到极致後的走火入魔??

话说这几日,古兰的心病越发严重了。

虽然不再提那件事,可就是每日每夜地流泪,整天一句话也不说,让他觉得分外恐怖。

他最怕的就是,一个人变得不再像原来那个人。他娶的是她的一辈子,可自己喜欢的那个她这麽快就消失了,任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兰儿,你究竟是怎麽了?”

“是不是碰到什麽不愉快的事?”

难道她仍是在纠结那个荒谬又失败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