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看看那人情况如何,可是他赌气拉不下这个面子,自己用了几分力自然心中有数,当时发力仓促,对方可能是比皮肉伤稍微严重一些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转了一半,身形突然顿住。他发现房中的八仙桌居然移位不少,桌下有几滴新鲜的血迹,这又是怎麽回事?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阮北望推开沈擎苍摇摇晃晃地站起,似是惊魂未定,脸苍白得吓人。“我没事……没事……”他口中喃喃着,生怕别人加以追问,便跌跌撞撞,飞快地往自己房间去了。沈擎苍不疑有他,以为男人怕挨骂,这才慌乱地跑走。

事实上没有他们想象的那麽简单。

阮北望撞开门,一下扑在床上,嘴巴咬着被子便开始大哭,身体不住地颤抖,到底是什麽事让这个大汉满心委屈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原来在沈擎苍和阮云飞去往房顶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人也跑去帮忙了,後来薛凤也不知被什麽引开,房里就只剩沈北望和沈睡的沈俊钦。

开始顶上还传来清晰的打斗之声,渐渐越来越远,显然他们追出了沈家大院的范围。沈北望胆子小,此刻静悄悄的,免不了疑神疑鬼,便走过去朝门外偷瞧了一眼,又恰逢阴风阵阵,吹得他汗毛倒竖,大厅又十分宽敞,感觉空荡荡、冷清清的就像灵堂。他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期盼大哥快点回来。风越来越大,他正准备关上门,哪知门外人影一闪,伴随着‘嗖’的一声,一个东西从门缝里射入打在他腹部,他没练过什麽高深的武功,一下痛得软倒在地,紧接着门被推开,刚才那道扑朔迷离的人影实体化起来,他倒在地上只看得见一只脚,那只脚穿的鞋子镶着金边,绣着云彩,与阮家的大相径庭,心里暗叫不好,正要高呼,嘴巴就被捂住,然後他被一只手抓住头发提了起来,拖了几步,背朝天地狠狠丢在桌上,他正想着‘我命休矣’,哪知对方只是从後面压住他,采花贼般轻车熟路一把将他外裤和辱裤连带扯了下来,他吓得牙齿打颤,下一秒又羞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人在下体放了东西,那个地方就再也合不拢去。除了情潮期,雌穴会自己张开,平时都摸不到的,只有通过手指的刺激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让那条密缝开启。

难道……今晚和那夜是同一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熟悉整个程序,根本就是有预谋的!阮北望越想越心寒,只是他的脑中所有纷乱的思绪都被缓缓挤入花道的硬物给搅得七零八落,他如同受了一记晴天霹雳,整个人陷入无法思考的混沌状态……

发丝被狠狠扯着,嘴亦被捂得严严实实,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如同掉进了地狱被无数恶鬼包围,从心脏到毛孔无一不战栗,无一不窒息。

“呜……”那一声急促的悲鸣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的,狭隘的花穴被成年男子的巨大肉刃一点点地撑开,剧烈的疼痛从体内蔓延上来将他卷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破了个洞,身为男人的尊严和气概一并流失在那非人的屈辱当中,灌入的冰渣和寒风不断撕扯着他就要崩断的神经。为什麽会这样……他心中溢满难以名状的苦痛。

压着他的家夥就像是野兽和人类的混合体,散发着魔鬼才有的邪恶气息。沈北望面容扭曲,

同惨死之人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他的眼角缓缓溢出绝望的泪水,看上去是如此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身後的男人只是极其享受地抽动着分身,没抽几下就失去耐心地一插到底,阮北望浑身痉挛,随之腿间流出一股鲜血,那人倾身把他压得更紧,换手肋着他脖子,把他勒成半昏迷,置於他腿间的下体才猛烈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相当用力,以至於撞得男人连同桌子向前蹭去。

(强强生子) 第四十七章

两具重叠的肉体粘得紧紧的,已是不分你我。雄性的味道、鲜血的颜色以及聒噪的声响组成一个淫靡的空间。这个空间充满让人热血贲张的强迫,充满诱人犯罪的情色。阮北望结实圆润的臀部受到压迫往两边分开,中间破损的小孔不断吞吃着一根精力充沛、阳刚十足的大肉棒,肉棒正浴血奋战,疯狂地蹂躏那艳得不可方物的伤口。

远看,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趴伏在桌上的男人裤子退到膝盖,露出大半截小麦色的青筋满布、肌肉纠结、被人为掰得开开的两只大腿,身後那人每一次挺进都撞得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屁股一阵颤抖,里面溅出不少如同烟花般浪漫的鲜血。最後几下冲刺,那根大家夥终於吃饱喝足,抽了出来,往哪来便往哪去了。那个恶魔优雅地系好裤带,也替对方把裤子提起来,然後解穴,把人打醒,便离开了。

阮北望被折磨得心如枯槁,没想到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他曾经那种平淡的心境便不在了,整个人生似被颠覆。他根本不想动弹,可想到待会若是大哥回来见到他这副样子会做何感想?这个家恐怕也就毁了,想到这,他咬紧牙关,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勉强挺住,站起来,可思及自己居然承受了这样可怕的暴行,心中对生活本有的希翼被撕扯得跟破棉絮一般,不由悲从中来,可偏偏欲哭无泪,他抬手遮住潮湿的眼睛,半跑半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