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本有些不耐烦李泽说来说去,但被话中内容影响,似乎想起了不久前摔在地上,擦破了皮的事。难得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小眉头配合着,“嗯,痛,摔着了痛。”
伸出小胳膊,想向李泽展示之前擦破了皮的伤处。只是,那处早就结了痂,脱落了,恢复得完好如初。自然,无论小唯一怎样扭着胳膊,翻过来看过去,都没找着破皮的地方。
瞪着眼,找不到伤口的小家伙,疑惑极了。侧过头,鼓着婴儿肥的腮帮,小唯一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寻找伤口上。查完一条手臂,还不死心,竟拉扯着另一条衣袖,想要再探个究竟。
一系列的动作,倒是把抱着她的李泽弄糊涂,就连原本打算好的说教都忘了,“一一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痒痒吗?”小手抓着衣袖往上拽,看着像哪里痒了,但又有些不对劲。
“破破不见了,找破破,就是它痛。”小唯一耐心不好,这么久找不着,开始瘪着嘴,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不过性子也不知随了谁,竟不放弃,硬是固执地想要找到之前的伤口,让李泽瞧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李泽是半点也猜不透小唯一要表达的意思。不过,看着她的动作,似乎嫌弃外面的外套多余,李泽感受了下室温,暖暖的,便顺着小唯一的意,帮她把外套脱了,只留下贴身的小短袖。
藕节般,胖嘟嘟的手臂刚得到解放,小唯一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查找起来。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皱着眉,小唯一不死心地再次看了眼,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一一乖,不哭啊,”突然的哭声,别说是李泽,就连一旁的夏浅都惊住。和王妈草草地说了几句,夏浅就走过来,从李泽怀里抱过小唯一,轻哄着。
“不见了,妈妈吹吹的,破破不见了,”倒也不是真的要哭,只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满两岁的小唯一只剩下哇哇这种发泄方式。此时听到夏浅的轻哄,小唯一抽抽噎噎地止了声,抓着夏浅的手,指着之前擦破皮的小臂,委屈地说着。
不同李泽的云里雾里,女人心细,只是稍微地想了想,夏浅就知道小唯一哭的原因。有些好笑,“破破好了啊,然后就飞走了。一一是想它吗,那我们把它叫回来,不过到时一一的小胳膊就会很疼很疼哦,还要涂丑丑的水水。”
尽量用小唯一能听懂的话语解释着,夏浅揉了揉小唯一已经光洁的手臂。孩子受伤,其实最疼的还是做父母的,尤其还是在她这么小的时候。
她和李泽都是第一次做父母,很多时候会忽略到对小唯一的照顾。
就好比上次,带着小唯一在外面散步,他们以为小家伙一个人走得很好,就任她撒着欢地在前面跑着。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意外总是多些,只是转眼地功夫,就不知被什么绊住,摔倒在水泥地面上。
小孩子皮肤娇嫩。其他地方因为有衣服还好些,没摔着。可撩起袖子的小手臂,就没那么幸运,加上又是最先着地的,当场就破了一块皮,溢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