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后世,这就是小夫妻轧马路。皇帝态度特别坦然,宋訾心也跟着大起来,随侍的宫人都跟在后面,他就当人不存在。
结果走了大半圈,宋訾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是旁人,正是凌夷。说实话,有点小尴尬。
见到皇帝,凌夷立马行礼,然后道:“陛下,臣有急事要禀。”
司马彦当即变了脸,他新婚,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几日再讲的。
凌夷看了眼宋訾,后者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要不然我退下去。”
和前上司待在一个空间,说实话,真的好别扭,一时间心态难以转移过来。
司马彦立马道:“有什么话是小七不能听的。”他晃了晃两个人交握的手,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前朝说后宫不能干政,可也没那个皇帝娶男人做皇后,更没有哪个皇帝亲身上阵生孩子的,司马彦做的前人没干过的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皇帝都这么说了,宋訾当然不会说什么非要走的话,他只是有些许不习惯身份的突然转变,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等宫人退开一些,凌夷只说了简简单单七个字:“陛下,摄政王跑了。”
话越少,事情越大,宋訾一阵恍惚,还是皇帝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小七,你抓疼我了。”
宋訾立马松了手:“审刑司戒备那么森严,怎么会跑了呢?!”
他深呼吸几口气,没事的,他现在入了宫,皇帝还揣了老宋家的崽,他爹一定不会像原著中那样被哄骗。
皇帝果然震怒:“早不跑,晚不跑,现在来跑,早知今日,朕就应该弄死那只扫兴的阉狗的!”
宋訾:……重点不对吧,是因为扫兴才想弄死摄政王吗?对了,他差点忘了摄政王好像是被他家阿言阉了,应该不会能翻起多大波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