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转车头,疯了似的往童言家里赶去。
好啊……
陈佳云看着舒谷洋半夜三更从小巷里出来,开着轿车离开,一股恶气从心头冒起。
看来,那买通俱乐部工作人员的五万块没白花,知道了童言的姓名和地址后,观察了两天,他总算弄明白了——那个小服务生,就是让他蒙受这辈子最大侮辱的罪魁祸首!
哼,模样清纯可爱,装得像个小处男似的,没想到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为了向自己讨小费,小屁股扭来扭去,一副无辜样地勾引自己,暗地里却早就和娱乐公司老板勾搭上了。
不用问,自己被那男人当众羞辱,灰头土脸地赶出俱乐部,一定是这个叫童言的小畜生从中挑拨。
类似不入流的手段,他陈佳云见得多了。
为了向金主争宠,这种当玩物的贱货多半都会玩点花招,在外面招蜂引蝶,把不知情的人勾到差不多了,又故意向金主抱怨自己被外人骚扰,故意引起金主的醋意,增加自己的本钱。
本来,贱货玩贱招事寻常事,但这个服务生太没有眼力,竟敢利用到他陈大少爷的头上来,找死!
也不想想,凭他陈佳云的家世背景,要玩死十个八个这样不起眼的小穷鬼,根本只当是娱乐。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瞎了眼的小鬼!
陈佳云等舒谷洋的轿车一离开,立即来到童言的小房门口敲门。
「谁啊?」
睡得正香的童言硬是被敲门声弄醒了,发现舒谷洋不在房里,以为敲门的是舒谷洋,赶紧在肩上随意披着舒谷洋的西装就去开门。
「小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