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嘉沉默了,原来霍谊曾经说要养自己,真的不是开玩笑。
下一次带霍谊回霍家的时候,齐斯嘉就心情很微妙了,前一天晚上按着霍谊很没有人性地做了一顿。霍谊累到睡过去,齐斯嘉抱他去清理,才发现他浑身都是性爱的痕迹。
霍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羞得要死,穿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围的围巾都快裹到下巴了。齐斯嘉开车,他坐立不安,总感觉后面的感觉还很怪异,脸红了一路,齐斯嘉时不时侧耳一听,还能听到他嘀咕着说坏话。
下了车齐斯嘉就故意逗他:“你上次不就想要这样吗?”
霍谊:“怎样呀?”
齐斯嘉在他耳边吹气:“你看见韩助理身上的吻痕,要我也给你亲一个。”他很坏心眼地目光上下移动,仿佛把霍谊扫描了一遍,“这次不是超额完成目标了吗?”
霍谊顿时说不出话抬不起头,耳朵都在冒烟。进了屋,齐斯嘉还想接着逗他,霍谊恼怒地一眼瞪过来,挣开他的手找哥哥去了。
迟来的韩助理整理着衣领,和善地问他:“小谊怎么走了?”
齐斯嘉憋着笑:“他太想哥哥,就先把我抛弃了。”
太想哥哥的霍谊直到奔进了霍阑的书房,才想起来自己没敲门。他细细地呼着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一抬头,霍阑就微笑着看他。
霍阑手上的笔已经放到桌上了,霍谊小声叫了“哥哥”,过去小心翼翼地抱了一下。
他们兄弟二人相差十岁,霍阑从小就宠他。在齐斯嘉之前,他和霍阑有过的亲密接触最多,甚至刚回国那段时间,也本能地要和哥哥一起睡才不害怕。
霍阑态度随意地和他聊了几句,问他最近还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霍谊起初有些紧张,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手被霍阑握着,心里感觉有些暖。
他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头发在脑后扎了一揪,下巴有一点点被罩在围巾里,脸显得又白又小,漂亮得惹人怜爱。齐斯嘉养了他一阵,之前瘦掉的又补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还是这么小,也不长肉。
霍阑温和地去理他的头发,又拨了拨他的围巾:“房子里没这么冷,围巾就摘了吧。”
霍谊温驯地蹭了蹭哥哥的手,小声说好,等霍阑把它摘下来了,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戴围巾是为了什么。他倒吸了一口气,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慌乱地说着“不用了我还是围着吧”刚把围巾抢回来,霍阑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粉色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