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顿时红了脸。
沈泽过了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提着他和同七的午餐,棺材铺里没有做饭的地方,于是他们大多时间都要与外卖为伍,这也是沈泽当初想要搬走的原因之一。
比起同七的还有印象,沈泽是彻底想不起来夏铭是谁了,同七也没有多解释,只说夏铭是他的一个朋友。
好在沈泽花钱一向大手大脚,饭买的也多,避免了夏铭没得吃的尴尬。
吃完饭之后夏铭就走了,同七也没多留,只说平时如果没事了可以过来。
同七说了这话,沈泽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了,关了门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对同七说:“那个小孩到底是干嘛的?”
同七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泽道:“小孩?你们差不了多少。”
沈泽恼怒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来干什么!”沈泽觉得自从这次回了棺材铺后同七对自己的态度就怪怪的,可要说具体哪里怪沈泽又说不上来。
同七轻描淡写道:“以前帮过的个孩子。”
同七都这么说了,沈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他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一个人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七看着沈泽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最终也没有走上去安慰。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二三次,有了同七的允许夏铭来的越来越勤了,沈泽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黑,可人家夏铭来了的话也是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跟同七探讨些什么草药,沈泽不仅插不上话也没有办法找夏铭的碴。
于是黑了脸的沈泽自然就在晚上找回了场子,按着同七使了劲的折腾,可惜好景不长,当有一天夏铭委婉的问同七是不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以及给同七介绍了据说几种效果很好的草药后,同七就拒绝被沈泽按着折腾了。
沈泽的情绪更差了,这积压的怒火终于在同七和夏铭出去了整整一晚上后爆发,沈泽黑着脸坐在卧室里,同七在一旁将他和夏铭采的草药细心的放好。沈泽看着就来气,他是想好好和同七说话的,可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泽深吸一口气,道:“老板,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同七头也不抬的回道:“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