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那就先帮我们把跟踪器拆了,不然哪儿都去不了,一冒头就被狗追着咬。”
“没问题。”吴景函说,“等我一下,我回公司去拿仪器,顺便找个外科医生。”
卫霖毫不客气地提条件:“我们还没吃午饭,回来给带点吃的,我要披萨,白源你呢?”
“随便。”
“披萨一份,‘随便’一份。还有,医生别找黑诊所无证行医的那种,照明和麻醉一定要带够啊!”
吴景函挥了挥手,表示全部接收到了,脚步声在黑暗中远去。
卫霖吁了口气,坐回到毛毯上,拍了拍身侧:“源源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给你当枕头。昨晚通宵了吧,我看你眼里都是血丝。”
白源的确又困又累,身上伤口作痛,但更多地被“枕头”吸引,就在毛毯上躺下,顺手将卫霖拉入怀中。
“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白先生在卫先生耳边呢喃。
卫先生回以同样微小的声量:“啊,你怎么知道。”
“快点坦白。”白先生命令。
“其实……”卫先生娇羞道,“我有了,你的。”
白先生猝不及防中了枪,差点心梗。
卫先生嗤嗤地笑:“想多了你,快点睡!睡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几分钟后,白源沉沉地睡着了,手指插在爱人的发丝里。
卫霖瞪着伸手不见五指的车站,感觉自己被险恶漆黑的潮水淹没。他努力把这种凶多吉少的错觉甩到脑后,认真思考一些令人愉快的东西:
等解决了这码子破事,他要和白源一起环游世界,去热带雨林徒步,去大洋海岛深潜,去爬火山,去看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