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惬意地舒了口气,感叹:“可算是摆脱了那个见鬼的修道院副本,这一天一夜真够呛。”
白源低头看他没有系带子的领口,伸出手指勾了勾半敞的衣襟:“你昨晚受的伤基本痊愈了,才过了一天……你真的是人类吗?”
卫霖懒洋洋地笑:“不,我是吸血鬼。”
“别乱说,如果你不想被教会钉在木架子上。”白源微带责备地说,转而又淡淡一笑,“我还没见过险些被恶灵弄得屁股开花的吸血鬼——你那里的伤也好了吗?”
这不像是“白骑士”能说出口的话,倒像是外闷内骚爱摘桃子的老流氓白先森的风格!卫霖当即又惊疑起来,举棋不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白源抽走了卫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将酒液哺喂进去。
卫霖立刻被呛(吓)到了,咔咔地咳了起来。
他咳得泪眼朦胧,心慌意乱地问:“你究竟是白骑士,还是白源?”
白源挑眉:“你在怪我之前没有报真名?毕竟我是孤身潜入龙潭虎穴,总得小心谨慎些,万一你是黑袍术士中的一员,又懂得用真名施法的邪术呢?这个你可不能怪我,亲爱的。”
……回答的内容没毛病,但好像神态语气都不对劲?卫霖被他弄得无所适从,下意识地想溜之大吉,嘴里说着“啊,我之前在镇上的旅店里订过房间,东西落在里面了,我去取一下”,就要贴着沙发扶手滑出去。
白源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裤带,拽回来,哂笑:“何必亲自跑腿,我让仆人去给你取。”
卫霖额际冷汗渗出:“我肚子疼,去上个厕所。”
“哪里疼,这里?”白源手指按上他的胃,又向下移到小腹,“还是这里……要不,就是这里?”他抓住了软垂的卫小霖,指间微一用劲。
卫霖几乎哭出来:“我我我不玩儿了,白源……源源,你撒个手,撒手!”
白源慢条斯理、隐含威胁意味地揉搓着,脸上神情淡漠:“你叫谁源源,分手的前任情人?”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