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那粒小石子踢上臀尖时,我听到了萧烽的笑声。
在静谧的暗夜中,男人低沈的嗤笑声,却象是一瞬间引爆心中的千百面战鼓,震耳欲聋。
“嗨!”男人随意的抱著双臂,歪在黑色的车门上跟我打了个招呼。
可我却象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既有种即将沦陷的恐惧,又有种终得归宿的解脱。
跟从前一样,萧烽只要见到我,第一件事总是要做。
车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去宾馆又不好跟奶奶交待,我只好把他带回了家。
第一次,在自家的狭小陈旧的床上做这种事,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奇怪。
幸好,萧烽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只不过,他象是憋得狠了,力道大得出奇。连脱衣服的时间都不给,生生全是撕的。胆战心惊的感受著他顶在腹部的硬挺,我突然想起件要命的事。
“没……没有润滑剂……”自从离开了他,我还要这东西干嘛?
男人呼吸不稳的从我身上略略抬起身子,粗重的答,“我带了。”
短暂的安心过後,是手指粗暴的进入,他显然没什麽耐心,一开始就用了两根。许久未曾用过的地方干涩紧窒,这样的进入,疼得人瞬间就涌出了眼泪。
“你忍著点。”这样的话就算是他的预警了,然後手指头加到了三根。
除了大力的吸气,让自己放松,已经没什麽好做的。冰凉的膏体很快在後穴里融化,只随便抚弄了几下,等到那温度上来了,他就扶著自己的硕大往里挺进了。
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这样的疼痛还是超乎预期。突然想起十六岁时的第一次,也曾这般的让人痛不欲生过。
毫无预期的吻落了下来,虽然依旧粗暴,却总算带著些许让人安心的味道。当粗糙的舌头卷著舌头被带到他的嘴里,并被锋利坚硬的牙齿咬住,男人扶著我的後脑,强势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