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祈求他的放弃。
可何海澄继续蹂躏著那朵可怜的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花,又说了一遍,“不对。”
两行清泪顺著眼角滑了下来,男孩咬著唇,矛盾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何海澄突然直起了身子,完全的离开了他,“你要是没想好,明天再跟我说。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骤然失去的身体,不仅带走了温暖和安心,还放下了说不出的惶恐与冷清。
“不要!”男孩一把抱紧了何海澄,用整个身体,整颗心诉说著自己的哀求。
可何海澄再度把他推开,第三次告诉他,“不对。”
男孩没办法了,急得直哭,象是无助的孩子,更紧的拥住何海澄,摆出死也不肯放手的姿态。
有些於心不忍的拍拍他的背,可何海澄温柔却坚定的告诉他,“我可以容许你耍赖,却不能容许你不讲道理。想要我留下,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坚强的心防开始松动了。
何海澄适时回抱住了他,舔了舔他的唇,低低的,用那极富磁性而诱惑的声音问,“你要跟我做这种事,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叫我海澄,我应该叫你什麽?”
再度舔去他脸上的泪,男孩心中看不见的坚固堤防终於给硬生生的凿开一个缺口。
何海澄听见,男孩哽咽著吐出一个名字,“小树……”
何海澄心中狂喜,却觉得自己还需要确认一下,“小苏?”
“不是。”男孩大力摇著头,全然不觉眼泪已经糊了他一身,抽抽答答的费力解释,“是树……烟树,被烟雾笼罩的树……”
接下来的话,尽数消失在安抚的奖励的热烈的亲吻里。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