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是从厨房里飘出来的。

傅庭川吸了吸鼻子，分辨出里面掺杂的味道。

烤面包、皮蛋瘦肉粥、煎鸡蛋、鲜豆浆……

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像猫一样走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厨房里忙着煎蛋的徐越没意识到他进来了，傅庭川直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下巴磕在他的肩窝里。

他的声音有点含糊：“怎么起这么早？”

“啊，睡不着了。现在我都过老年人作息。”徐越轻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脑袋，“快去刷牙洗脸，我就不说你现在什么样了，免得毁你美男子形象。”

傅庭川“啧”地叹了声，慢悠悠地晃进卫生间。

电动牙刷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巴里和唇边满是白色的泡沫。

他用的和徐越一样的牙膏，草本薄荷味，刚才徐越和他说话时唇齿间都是那样的味道。

就好像接了个吻。

哈哈哈哈！这个比喻还真肉麻……

傅庭川用了徐越的男士洗面奶洗了个脸，然后把牙膏和洗面奶混合着的泡沫一起洗掉。

他想，要是能一辈子都这样，也挺好的。

他和徐越。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