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去喝点酒什么的,病房有护士在,没事的。”徐越劝他,目光真诚。
程时逸终于点了点头,拉开了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如果车上只有傅庭川和徐越两人的话,应该有很多有的没的可以聊,可现在多了一个程时逸,氛围就变得古怪的沉寂。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到最后,还是程时逸打破了僵局,问:“去哪吃呢?”
傅庭川转了转方向盘,看了眼后内视:“老张烧烤摊,就我们学校东门那条路。行不?”
“行。”程时逸顿了顿,看了眼徐越,又说,“不过那里生意火爆,可能没位置了。”
傅庭川“嗯”了声:“去看看再说。”
十分钟后,傅庭川把车停在那条路口,三人两前一后的走进烧烤店。程时逸说的没错,生意确实很好,店内座无虚席,不过老板和伙计正在扛桌子,看样子夜场“露天烧烤”才刚要开始。
喝酒和烧烤当然得坐在室外才有气氛,三人抢占了第一张排好的桌子,点了几十串烧烤和一打啤酒,话不多说,只是敞开了肚子吃喝,三人酒量都不好,每人干掉了一瓶就开始微醺了。
喝多了的人话特别多,刚才还不发一言的程时逸,忽然握住傅庭川的手,一双醉眼看着他,然后打了个响亮的嗝,一股热气喷在他脸上:“你啊……变了……”
相比较而言,徐越还是比较清醒的,搞得清楚眼前的状况。
他咬了一口烤鸡腿,什么话都没说,继续冷眼看着他们。
傅庭川把手抽了回来,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脸上带着酒醉后的红:“我哪变了……我哪变了?”
程时逸闻言低头“咯咯”笑了出来:“都会车|震了。”
徐越眼皮一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疲惫地抬了抬眼:“震个屁。裤子都没脱呢。”
傅庭川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