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看见了。”
怀里的人冷不丁开口,徐越一愣:“什么?”
“那个空姐,看我们抱着肯定猜到我们的关系了。”傅庭川的嗓子有点哑,“你妈在前面睡着呢,万一被她看见我们这样……”
“看见就看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徐越笑笑,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心里是明白的,他们以后要在一起,总得过父母这关,傅庭川家里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只会是自己那里。徐腾辉做梦到想要儿子孙子继承家业,把他打拼的事业蓬勃发展下去,他又爱面子,断然不可能答应这件事。
这会是一场持久战,不过现在还远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傅庭川在十二个小时内吃了四颗药,那药有副作用,一下飞机他就开始狂吐。他们住的地方是傅臻年在B市的一栋小别墅,傅佑泽让傅庭川先睡一觉,然后他们几个出门买点菜和日用品。
徐越摇摇头:“你们几个去吧,万一他醒了又吐了,家里还没人……”
一旁的连微听了忍不住说:“哎哟,晕个机而已,人家又不是小姑娘,要你在那里瞎担心。”
徐越:“……”
傅佑泽先是看了看徐越,继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川没事的,一起出去走走吧,都坐了那么久飞机了。”
傅庭川睡了十个小时才终于恢复过来,不过之前吐的太厉害,胃里又不舒服,徐越给他煮了点粥,吃饭的时候一群人吃着“山珍海味”,就他一个人抱着榨菜小米粥,看着实在是凄凉。
连微感慨说:“看小川这样子就知道身子骨弱,等这事完了得多跟我们阿越出去锻炼身体。”
傅庭川应了声,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徐越,然后继续低头喝粥。
度过了第一天的过渡期,接下来是真正忙碌而煎熬的时候。
徐越每天的生活就是“检查”、“检查”、“检查”,经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仪器,见不同的人,什么医生啊,博士啊,教授啊,这边的警|察做起询问笔录来总给他一种“我是犯人”的错觉,生理和心理上都很不好受。
好在一切还是有进展的。徐越和程时逸的脑内确实发现了一块微型芯片,据推断,应该是当时车祸的时候进入脑内的,罗伯特博士之前那个实验虽然被判定非|法,但在世界各地仍有疯狂的拥趸者,这些人像邪|教分子一样,有自己的网站和组织,而罗伯特博士就是该邪|教的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