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徐越盘腿坐在包间里,一手拿着一个巨大的天妇罗,一手拿筷子夹着生鱼片,表情一派满足。
傅庭川嫌弃地说:“你吃饭能别吧唧嘴吗?”
“有吗?”徐越笑了笑,“噢,那大概是程时逸吃饭的习惯吧。我从来不吧唧嘴。”
傅庭川:“……”现在只要自己说他哪里不好了他就心安理得地把锅甩到程时逸身上,那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掀桌子……
徐越是大少爷脾气,傅庭川不见得就没点脾气。只是他这点脾气都用在接下来的网球场上了。
徐越也不知道是最近多吃了点疏于运动还是怎么着,完全动不起来,没两局就被傅庭川打趴下了,像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毫无斗志。
傅庭川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起来。”
徐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理人。
傅庭川继续踢他:“还没真干上就趴下了?你那股不服输的劲呢?”
徐越瓮声瓮气地答:“我服了服了,不服的是程时逸。”
傅庭川:“……”
这死富二代的脸皮还真是厚的能切一盘子……
由于徐越输了两局就赖皮不想玩了,虽然傅庭川没打爽,也只得收拾包袱打道回府。
傅庭川的脸色不是很“平易近人”,徐越不敢冒险坐在副驾驶上,而是选择了平时从不选择的后座。
傅庭川从中央后视镜里看见他东倒西歪地躺着玩手机,没脱鞋的脚就搁在座椅上,忍不住说了他一句,徐越闻言虽然也不高兴,还是把蹄子收了回去,重新坐正了。
程时逸的破手机耗电极快,明明出门时充满电的,现在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徐越烦的要命,想买个新的,可想想最近手头不是很宽裕——哎,没钱的日子真不好过。
没手机玩,又不想和傅庭川多说话,徐越只得趴着窗户看外面的花花草草人来人往,这一看,就看出了点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