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年向前一步,不允许他逃走:“就是今晚,现在,你看著办。”
他什麽打击没有受过?这点侮辱又算什麽?张宇为自己的怯场感到好笑,他早就沦为男人的玩物,何必还煞有介事地感到羞耻?
魏君年对他主动靠过来的举动比较满意,不过这还远远不够,这场交易必须按照各取所需严格执行,“你不会还要我来伺候你吧?”见男人依然慢吞吞的,便道,“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张宇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眼睛一闭,加快动作解下扣子,魏君年一边欣赏著他脱衣服时难堪的表情,一边挑选了个空当作为他们的野合之地。张宇脱完上衣,睁开眼便看见男人坐在一块巨大而平坦的岩石上正对他招手:“还不快过来替我宽衣?”
张宇咬了咬嘴唇,走到他面前,手刚伸过去,就听那人说:“解开裤头就行。”
并非没有听出那句话中对他的贬低之意,然而他却不能停下此刻自取其辱的行径,魏君年的双眼一直盯著他,每当他完成一个动作便要他做出下一个比之前更过分更可耻的动作,而且不能敷衍了事,否则取消交易,让他後悔不迭,“把它取出来放在手里。你到底会不会?用力!”
虽然不至於像个雏一样羞得满脸通红,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张宇从来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勒令做这样的事,无奈受制於人,只能把满腔愤怒压在心里。本来就分外排斥,加之动作生涩,弄来弄去,始终不得要领,倒把魏君年给惹火了。
不好意思,计划赶不上变化,又废话了一章~~~~~~~~
最近看到一个作者说写书就是为自己而写~~~~~~.自己才是自己真正的读者~~~~~~~.哈哈~~~~~~~~不过我相信除了自己,还是有看得很认真的爱菊~~~~~~~~
(宫廷调教生子)159 微H~
魏君年火了。当然是怒火笼罩著欲火。
只见他伸出手,一把掐住男人的胯部,见他受惊一般跳起来想要逃脱,便四指向後靠拢,包住他一小半臀部,然後用力一收,将他整个人拉了过来,另一只手不失时机揽住他的腰,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同时大力捏著他那片柔软之地。
这下,张宇脸皮再厚,也不得不破功,只见他慌乱地挣扎著,就算知道不能这样,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主要是魏君年的举动戳中了他的羞耻之心,仿佛为了证明他不是自甘下贱的,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沸腾起来表示抗议。可现在不是他展示血性的时候,没有人欣赏他的铁骨铮铮,更轮不到他朝那人付诸暴力,张宇很快就清醒过来,如果他太把尊严当回事阮汗青就会惨死在刑场上,变成散落一地的尸块,於是他强迫自己深呼吸,还好,忍耐是他的长项,能够为官数载,不但没有垮台反而步步高升靠的不是才华不是智慧而是忍。他慢慢安静下来,直至一动不动。
魏君年紧紧抱著他,看向他的目光没先前那麽冷得掉冰渣了,似乎享受著两个大男人相贴所拔高的温度。刚才对方剧烈却并无威力的挣扎,让他看破了他心中的纠结,多麽可怜,纵然他权倾朝野却不能收放自如,矛盾如影随形,妥协无处不在。每一次顾全大局都是痛不欲生的自弃、刻骨铭心的自虐。可他宁愿如此也不愿再去折损他和阮汗青之间的情义,即便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哪怕阮汗青就是感动了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回到从前,但是他仍是如此固执地替这段早就毁掉的情义卖命。
魔障,只能说明他已经陷入了魔障里。而自己呢?虽然他认为自己始终是清醒的,可会不会是一场让人看不出破绽的骗局?
谁知道呢?或许,人生就是一个陷阱,一环扣一环,一局含一局,无论怎麽挣扎都无济於事,想要走出去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不断地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