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待一切处理好後,仍没有阮汗青和魏君年的消息,他深知天下之大,何处不能藏身?何况两人武功高超,光靠那些捕快是不能捉住他们的,於是他找到魔教教主霍负浪,与他对酌一夜,想到了一个锦囊妙计。

话说那日两人出了京城往西疾奔,身下的快马一下就将他们送出几十里开外,然後在魏君年一个故交那里住了下来,准备避过了风头,再集结江湖好汉举事。

两人一起逃亡,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按道理说会更加亲密,却不料越发疏远,魏君年知道他心结难解,至从和魏靖恒对峙以後便沈默寡言,在自己面前,更是一言不发,每天都只是皱著眉头,坐在亭中吹风喝酒。魏君年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谈谈心了。

青青和渣攻马上就会相见了~~~~然後是虐受的身心~~~哈哈~~~这个想必乃们应该猜到了~~~~

(宫廷调教生子)144

“如今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王伯又是信得过的人,在这里我们安全得很,我不明白,为什麽你看上去如此忧虑?”

魏君年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先是小酌一口,然後一饮而尽:“不知你是怨我将你搅入这场纷争里,导致你从高高在上的将军变为了臭名昭著的反贼,还是左思右想,始终放不下和他的那段感情?”

不得不承认,魏君年说话永远直指要害,不失一分锐利,但并不是每个人他都能看透,每件事都能看清,不过这是後话了。“我说过,你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你没有叛国,但是你得想明白,魏靖恒要不是恨你入骨,绝不会如此痛快地毁你声誉,声誉对一个男人来讲,重如自己的生命。”

阮汗青一直盯著酒杯,似乎要把杯子盯出个洞:“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他想怎麽做都行,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

魏君年冷笑:“我劝你不要太天真,既然你是他的仇人,他自不会手下留情,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你,不真正地彻底地毁了你,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汗青却只是握著酒杯,喃喃自语:“仇人吗……天真吗……也许……”

除了魏君年,此地他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根本无处说话,也就慢慢养成沈默不语的习惯了,魏君年还以为他心有块垒,其实是因为无所事事,蓝蓝又不在身边,招兵买马之事又不许他参与,不由倍感空虚,他也不想过多解释,也实在没有争论的心情。

阮汗青就这麽奢酒如命地过了段时日,有时酩酊大醉,有时半梦半醒,然而有天,他宿醉後醒来,在院中碰到王伯,发现他的脸色不对,身後跟著同样严肃非常的魏君年,两人匆匆走过,那模样看上去是要回到屋里商量什麽大事。他本不该过问,但是他又不能不相信直觉,过了这麽久,朝廷那边没有任何消息,魏靖恒那麽恨自己,怕是一刻也不能等,可现在他仍未发难,未免匪夷所思。於是他上了房顶,听两人究竟在说什麽。

“我找了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准备今夜去皇宫劫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阮将军知道,不然谁知道他会做什麽傻事。”

魏君年说:“我认为没有必要去救人,去也是送死,不如就这麽一直瞒著他好了,反正阮重华是霍负浪的人,谅他也不敢把他怎样。”

趴在瓦上的阮汗青心中一惊:魏靖恒居然捉了我二哥,怪说不得他们神神秘秘,原来是不想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