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起你,我绝不会允许他糟蹋我的好兄弟。”
对了,我想问个问题,不要打我,魏靖恒和魏君年谁是哥哥?我忘了~所以不知道自己有没写错,懒得去翻前文~~乃们告诉我好了~~~~
深秋过几天更,对了,如果我写个专门以受的处子血当食物的攻不知道你们萌不?
(宫廷调教生子)140
虽然他知道,魏君年和魏靖恒的相像之处除了一张脸以外,还有同样高超的驭人之术,在涉及自己重大利益的时刻,他们总能看透人心。但仍是有些感激,毕竟他活了这麽多年,他是除大哥以外的唯一一人说出这样庇护自己的话来。
魏君年正要告辞,便有人进来密报,说是在城外发现了疑是魏靖恒的尸体,阮汗青向里屋迈去的脚步一下就僵住了,情不自禁地站在原地等待下文,果然探子又交代出不少巨细,比如
尸体的腐烂程度,以及身上的鞭痕和箭伤等等等等,只不过,因为脸的五官严重变形目前还无法确定是不是本人,听到这里,魏君年立刻陷入沈思,突然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他偏过头,发现他要找的人已经离开前厅了。
新帝的登基仪式办得格外隆重。
首先列旗仗於奉天门外之东西。龙旗十二、分左右、用侍卫十二人。木火土金水五星、五岳旗、熊旗、鸾旗、及二十八宿旗等等;再者,撑伞并列旗帜左右,布黄麾仗、黄盖、华盖、曲盖、紫方伞、红方伞、雉扇、朱团扇、羽葆幢、豹尾龙头竿、信幡、传教幡、告止幡、绛引幡、戟氅、戈氅、仪鍠氅等各三行。
一切就绪,文武百官各依品从齐班於午门外、以北为上、东西相向。通班赞礼。及宿卫镇抚等官入就位。诸侍卫官各服其器服。及尚宝卿侍从官入。鼓三严。丞相以下文武官以次入各就位。
视线转到前方祭坛,校尉设金椅於郊坛前之东、南向,置冕服案於金椅前,祭坛前铺金黄红边地毯,忽听太监高唱一声时辰到,众臣齐齐肃容,宫中乐手开始演奏,只见魏君年昂首挺胸,从地毯那端缓缓走来,地毯两侧的大臣纷纷跪拜。几个老臣无比恭敬地将男人拥上金椅,丞相张宇则捧起黄袍呈到魏君年面前,为他加冕。黄袍加身之际,魏君年突然捉住张宇的手,傲然笑道:“从今以後,我便是你的王!”张宇垂著头,身体因为男人霸气的宣告而微微颤抖,没有什麽比这一刻更屈辱的了,还记得他曾经对魏君年说,有我在,你永远也别想坐上王位!然而现在,那人公然骑在了他的头上,对他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嘲笑,让他如同一只渺小的蚂蚁那样无地自容,然而他不能有任何的挣扎,还必须乖乖跪在他的面前,膜拜他敬仰他发誓效忠於他,何其残忍何其荒谬又何其无奈啊!
加冕完毕,众臣再度鞠躬跪地磕头,然後是授印,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丞相手捧一宝盒,这盒里装的不是普通的玉玺,而是从魏国开国就流传下来的传国玉玺。而这块玉玺,几百年来,命运多舛,写下了诸多传奇:它见证了数次篡位夺权,宫廷血洗,曾失踪三次,有一次是在熊熊大火里,也曾流落到民间以及蛮族手中,最後被魏君年的父皇找回,终於不再受那颠沛流离之苦。它的尊贵和沧桑正象征了皇权的残酷和威武,因此新帝登基必须接受它的厚重。
丞相打开了盒子,然而他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交给魏君年,而是不敢置信地退後一步。
盒子是空的。
魏君年不以为然,没有传国玉玺照样登基,不过就是缺少了完美性,便叫人取来另一块玉玺取而代之。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如同阵阵响雷,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新帝说起来名正言顺,其中的猫腻,大家心照不宣,如果大典圆满成功也就罢了,如今看来绝无可能,毕竟皇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宇似乎醒悟过来,想走下祭坛,却被魏君年一把扣住脉门,只听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大典尚未结束,爱卿你这是要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