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靖恒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行!”
霍负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不过一个玩物而已,用得著这麽费心?”
皇帝却态度坚决:“说不行就不行,你快把他还给朕!”
“哼,无趣!”他对男人的迂腐非常不满,“本座以为对你来说,没有什麽比江山更为重要的了。”
挖苦也就代表和解,魏帝将阮汗青要过来後,并不见好就收,教主见他拾起地上的长矛,便知道一场恶斗在所难免,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这个性奴就这麽重要吗,值得他对他兵戎相向?要知道,强者对弈,两败俱伤,沈寂多年,看样子这家夥是打算好好地露一手了,很久没和他过招了,今日不妨与其较量较量。
阮重华见纷争欲起,连忙爬到阮汗青身边,一边探查他的伤势,一边护著他以免被剧斗中的两人误伤。事实上并非他想象中那样,从头到尾两人只相触了一下就分开了,阮重华没有武功,自然品不出这其中的道道,阮汗青则不同了,别看整个过程轻描淡写,实则胜负已分,果然没一会,霍负浪的一只手就软软垂了下来,魏靖恒嘴边则滑出一道鲜血,“宁愿身负重伤也要废本座一只手,魏靖恒,这可不像你啊。”
听见这句话,心脏漏跳一拍,阮汗青转过去把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地上,二哥安慰的话语倒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话说折了一臂,霍负浪却似毫无感觉,站在那一句接一句地调侃著对方:“本座今天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他转头望向那依偎著的二人,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继续道:“我俩很久都没把酒言欢了,次月十五,本座在此地等你。”
魏帝走过去,脱下衣衫裹住阮汗青的身子,然後一把将其捞在肩上,转身间回道:“一言为定。”
开先只是怀疑,如今确定两人原是旧识,阮汗青在他怀中愤怒地挣扎了下,待对方抱著他走出几步,他立刻紧张起来,伸出手揪住皇帝的衣襟:“二哥,我二哥还在他手上!”
哪知男人充耳不闻,眼看离阮重华越来越远,阮汗青急了:“放下我!我要救我二哥!听见没有!!”见他还是不放手,便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魏帝皱了皱眉,干脆点了他的穴道,然而他没发现那一刹那男人眸子陡然睁大,然後就灰了……
而在远处,魔教教主紧紧揽住阮重华的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著他蠕动的花穴,听著他小小的
呜咽声,一边享受著他羞耻的表情一边满足地低语:“你三弟性子也太火爆了,那家夥怎麽受得了?”後面一句他没说出来,还是你这个残疾好,毕竟他睡过的人没有比阮重华性子更温顺後穴更紧致的了,对方就算是生气,也是不痛不痒的,哪会像阮汗青那样来不来就动真格,太暴力,想著狠狠一下捅至他的花心,阮重华睁著水淋淋的眸子‘啊’了一声便淫水泛滥地软倒在他怀里……
华华:……
青青:……
浪浪:……
恒恒:……
後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