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更加愤怒:“汗青,朕说过,不要利用朕。否则,朕会很生气。”
那人并没被他即将发作的模样吓到,反而不怕死地朝他转过头:“我就是利用你,怎麽著?”
‘哢嚓’一声,皇帝感觉控制脾气的那根神经彻底断了,他怎麽可以对他这麽讲话?!何况在他如此重视如此敏感的问题上!之前的亲密是假的吗?他们抱得那麽紧做得那麽狠,都是假的不成?!“你再说一遍!!”
哼,说一遍就说一遍,阮汗青完全不理会他的咆哮,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既然这麽想听,就成全你好了!
整个空间似乎骤然暗了下来,然後开始电闪雷鸣、天崩地裂。剑拔弩张已不足以形容当前可怕的气氛。阮汗青却泰然自若,仿佛头上是一片蓝天,周围风和日丽。
最终,皇帝败下阵来。既然一下压住他有难度,不如慢慢来,采取迂回战术是有必要的:“是不是有人对你下了药?”
刚做完又吵架,这小两口真是~~~~~~~~~~~~~
(宫廷调教生子)103
这个他在第一次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当时不确定,故此没有点破,最後一次做完之後男人一睡不醒,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分明是药性解了之後而产生的脱力症状,要不然在军营门口他早就蹦起来了,怎会允许自己抱他进去,让士兵看到他们卿卿我我?
果然,阮汗青的气势直线下降,侧过脸不吭声,神情也有些黯淡,半晌才应了声:“是。”
见他坦率承认魏帝对他的失望程度有所减缓:“你知道毒是谁下的吗?”
阮汗青咬牙道:“知道。”他垂下眼皮,头无力地在枕上蹭了蹭,显得无比沮丧:“为什麽会是我最亲的人……”
这一句话让他毫无条件地心软了。男人看上去那麽难受,被亲人背叛的痛苦自己深有体会,何况亲人对他来说是唯一的希望和信仰,魏帝决定帮他一把,毕竟他是自己心爱的人。
“汗青,或许……朕见过他。”
男人听闻,立刻抬头看向他,十分不安地等著他的下文。
“他跟你一样姓阮,但脸上有道伤疤……”
阮汗青很震惊:“你确定?!”嘴里不敢置信地喃喃著:“是他?他……他还活著?他现在在哪?!”
魏帝却只是看著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