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中指灵活地来回伸缩著,其他的指头也忙中不乱地抚慰著外围的肉瓣,享受著它们的簇拥,就像辛勤的蜜蜂喜滋滋地原地转悠。阮汗青到底还是接受了他所设计的前戏,只是他缓缓转开视线,仰起脖子,软软倒下去的模样太勾人了,战战兢兢、欲语还休,如此的风情万种,叫人看了一眼就不肯移开视线。

这从来没有过的顺从,并不显得轻贱,反被他的安静触到了心弦。这样的阮汗青成熟而不世故,比他冲动时浑身散发著火光的样子更为迷人,皇帝越看越喜欢,差点就把持不住。他知道今天的男人很反常,至於原因他现在不想去追究,免得破坏了两人的和谐相处。只是发现他里面犹如被人进入过一般湿润,魏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多次欢爱他早就摸透了他身体的规律,欲望未抵达顶点,男人那里绝不会彻底湿透。除非……

那点戾气很快被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情欲气息掩盖了,魏帝开始专心伺候眼前的美色,一点点地深入、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很轻很轻的钩动,阮汗青被他的手指弄得气喘吁吁,体温急剧上升,夹著他的双腿、腰杆皆出现轻微抽搐,但这还不够,只有让他彻底沈入欲海,那深深的象征著极乐的黑暗,断绝世俗供给的空气,将他从固定的观念里剖离,直面内心淫秽的渴求,他才会依赖自己。今天他之所以做这麽长的前戏,就是想在这个过程中潜移默化他,给他灌输更多有利於自己也应该是那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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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搅动一会便抽出来,然後再度插进去抚慰,接连几次,弄得花穴粘答答的,一副通体舒畅的样子,魏帝才悄悄地用自己的硕大取而代之。只是两者的粗细程度相差太大,暗渡陈仓的可能性为零,阮汗青本来迷迷糊糊的,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将屁股迅速挪离,魏帝却紧紧抓住他不放,嘴里粗喘著挺身往里蹭:“一会就好了,别动!”

也许是被对方情欲满满的喘息声所感染,阮汗青的脸再度泛红。火热的巨跟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别说承受它勇猛的掠夺,光是含著就感觉特别情色,阮汗青羞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紧绷,如此一来,更是抽动不能,磨蹭了半天,分身才进去了个蘑菇头,花穴像是怕怕的不停的蠕动,魏帝只好选择暂停,调整了下体位和角度,确定应该能水到渠成,才缓缓推进,只是整个过程太难熬了,阮汗青好几次都差点蹦了起来,而另一个也几乎一泄如注。

当肉棒终於被花穴完全容纳时两人已是累得半死,魏靖恒就著他们被大火包围的错觉俯身将他拥入怀里,能够与男人这样激情相贴就是热死也值。世人只知道阮将军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敬畏他的斗志,钦佩他的果决,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最为世俗最为平凡的一面,可能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的铁面将军会有著奈何不了的情欲,会与一个男人抵死缠绵、翻云覆雨。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突然从身边窜过,阮汗青受惊地抬起头,扯起地上的衣服想要挡住自己,颊上的汗液浸得肌肤竟有些透明,显出一丝丝娇媚和脆弱,皇帝心里一动,捉住他把衣衫弄得一团糟的手:“只是一只鸟,这里没有人。”见他仍是揣揣不安,便抱起他跃上身後的大树。

虽然颇为尽兴,但他暗中一直不满阮汗青对他不够亲热,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岂有不好好利用之理。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半边天,但树枝过於狭窄,阮汗青怕掉下去便不得不伸手攀住他的背,顶多停留一秒又将手迅速收回,显然心存芥蒂,明明主动勾引他却不肯好好地跟他肌肤相亲,这怎麽行?魏帝故意将动作放大,弄得险象环生,男人果然中计,几经犹豫还是将抓背改成了搂脖子。

“朕要动了。”话音刚落就重重一个拍击,用力往上顶,顶几下便狠狠一击,又是画著圈圈搅动又是斜著来回戳刺,大树被他一人之力带动得摇晃不止,可见他有多麽狂热。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不料他突然变得那麽不要命。

“呜……”阮汗青被巨根突击得眼眶微湿,半张著嘴表情懊恨地呵著气,魏帝低下头像老鹰看自己的孩子那样一副爱怜的样子,拨弄著他的下巴半是逗弄半是宠溺地和他说著话:“汗青,是不是这里……”在他敏感点上挑逗地顶了一下,“想要更快吗……”直来直去地捅著他淫液横流的花心,在抽搐不止的甬道中游刃有余地鞭挞著热得快要化掉的内壁,“呜……啊啊……”男人就像一只熟透的虾米,微微哽咽著在他怀里失神地蹭动,体内痒得就像爬满了蚂蚁,巨根刚扫过又爬满了,

这种窘况唯有杀了自己才能摆脱,要麽达到高潮,不过皇帝可不是那麽好说话的,在他花穴即将爆发的时候撤了出来,放在他面前的分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粘液,还往下滴著水,阮汗青哪里敢看,忍著下体的瘙痒蹭离他的大腿,爬向另一边,可刚爬出几步就被抓住腰拉回来一个激烈的贯穿,“啊啊啊……”只见插著肉棒的鲜红色的穴肉在剧烈的痉挛里翻开了,狠狠飙出几股淫水,空气里顿时弥漫著淡淡的酸味,高潮之後男人便脱力般摔了下去,皇帝哪里肯让他摔著,风驰电掣地射了过去抱著他稳稳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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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树後男人就再没有明显的反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像是困了,魏帝试著将他摁入怀里,他竟没抗拒,就势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魏帝大喜,将他温顺、乖巧的模样看了又看,做了几番确定,才不再那麽疑心。待他呼吸变得均匀,便轻轻放下他,自己则在附近转悠,看有没有什麽野味。

阮汗青是被一股香味给馋醒的,他睁开眼便看见魏靖恒正蹲在不远处做叫化鸡,鸡刚烤好,他正剥下裹在鸡皮上的那层泥,白花花的鸡肉层层裸露出来诱人得紧,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咕噜’了一声。皇帝看了他一眼,然後撕下一块鸡肉,胸脯最美味那个部分,走过来塞进他嘴里,阮汗青也不客气,大口咀嚼起来,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皇帝又很狗腿的拿来鸡翅和鸡腿,阮汗青一把夺过来,抓在手里狼吞虎咽。

待男人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填肚子,一只鸡就这麽大点,不出片刻就被两个大男人解决得一干二净,“我们出来这麽久了,也该回去了。”说著,魏帝便牵去马,阮汗青则站起来整理衣襟,只是越整越乱,干脆就这麽乱糟糟地上了马,两人情意正浓(渣攻自作多情),皇帝自然与他共骑一匹。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仅天空,周围的植物、脚下的土地,连吹著的风也失去了生气,魏帝从後面抱住男人的胸膛,与他肌肤相贴便又心猿意马了,想在马背上做又怕弄伤他,何况对方干不干还是个问题,但一想到回去之後他们情侣间的情又要化作君臣之间的义便觉得十分不舍,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於是掩耳盗铃地将手伸进对方的衣里,先是隔著一层单衣,接著层层递进,而阮汗青也不回头,只像赶苍蝇一样用马鞭狠狠抽在他手上,魏帝只好灰溜溜地收了回去,但仍旧贼心不死,这月黑风高的,不为非作歹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