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靖恒虽然不想将这样的阮汗青看在眼里,可他必须接受这个无情的事实,男人的灵血无疑盛满了杀子灭夫的凶残叛逆。他尽量忽视连新生儿也不能改变的旧恨陈伤。他希望阮汗青能够如他想象中那般强大,从而常伴君侧,但又是他的强大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条壕沟,强取豪夺皆不可逾越。
菊王老了,菊松了,蛋萎了,根枯了………………………………
(宫廷调教生子)55
皇宫
“皇上,你休息会吧,待会还要早朝呢。”
为了孩子的事,皇帝已有两天两夜没合眼,刘公公心疼主子的身子,不时地催促对方休息休息:“皇上请别担心,小皇子很好,只因为是早产儿,所以才有些异样,不过过一段时间就能长好。”
孩子抱回来拿给太医细看时才发现,它的皮肤非常薄嫩,指节异常短软,之前皇帝抱他抱得稍微过紧,皮肤上便落下了红通通的压横,看上去就像体内出血一般,而且躯体上布满了长长的胎毛,头上又光秃秃一片,就像一只小猿。最让人担忧的是下体竟也未发育完全,睾丸藏在外腹股沟中,而不是在阴囊内。没完全搞清楚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残疾,毕竟谁也不敢相信轩辕一族的人会生下个丑陋的太监,後来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不足,并无大碍。
见魏帝还是蹙著眉,刘公公心思一转,如果主子还有别的担忧,那麽无疑就是阮汗青了,於是又说:“娘娘虽然伤得重,但有宫里最好的大夫缝合伤口,加之宫里最好的补药调养身子,应该不出半月就能恢复七八成。”他想起那日收到皇帝发出的信号,他们一干亲信赶去时看到的场景,地上到处都是血,皇帝身上也是,而阮汗青更是成了个血人,从没见过生孩子生成这副惨烈模样的,而小小婴儿被裹在还算干净的被单中,因为受了惊正哭得厉害。那时候他就知道,阮汗青下体的伤绝没这麽简单,说不定会落下什麽後遗症,送回来时好几个太医都不敢接手,生怕治不好而掉了脑袋。他这麽说只是给皇帝一个安慰,免得他过於忧虑而耽误了治国。
听言,魏帝在桌边久坐的身体才动了动,他拿开一直撑著额头的手,朝刘公公偏过脸:“希望如此。朕是在想,该给这个孩子取个什麽名字。”
刘公公笑:“小皇子福星高照,取什麽名都好。”
苦思冥想了一阵,皇帝又问:“朕是不是该跟他商量商量?”
魏帝的喃喃自语让刘总管惊出一身冷汗,什麽时候阮汗青的地位在主子心中变得这麽重了?若是真让他得了宠,他还不弄死自己这把老骨头?越想越觉得不妙,他惦惦不安地开口:“皇上是指娘娘吗?奴才觉得不妥。一来他并没什麽文思,二来他也不喜欢这个孩子……”
见男人瞪著他,他慌忙改口:“太子得之不易,皇上跟娘娘商量商量也是不错。”
刘公公偷瞧了主子一眼,见他仍旧满脸不悦,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他故意将实话说漏了嘴,就是意在提醒对方虽然你们是夫妻,但同床异梦,千万别忘了阮汗青不过是枕边的一颗毒瘤。
“你说得也是。”魏帝沈吟片刻,终於还是决定直视这个尖锐而残酷的问题,但他不愿去想太多关於这方面的不利。“取个简单的吧,魏伟明如何?”
刘公公立刻赞不绝口:“奴才相信太子将来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明主。”
显然这马匹拍得相当好,就像那周公解梦一样,皇帝的虚荣心大大地被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