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打算接受自己的好意,考虑到再这麽挨下去非著凉不可,便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天人交战了一会,阮汗青终於开口:“我自己来。”
魏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哪知对方又补充了一句:“你转过去!”
其实是可以迁就他的,但心中跳动著小小的恶意,促使他肯不妥协:“我为什麽要转过去?”毕竟他是他的男人,岂有不能看之理,因此非常地不服气,势必得争个输赢。
阮汗青又不说话了,显然他不转身他就不换,本来还想戏弄戏弄他的皇帝见他如此固执,一下就没了耐心,直接过去将他按住,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起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男人本想挣扎,可有心无力,只要他情绪失控,腹中的胎儿就动个不停,他只得蜷成一团,在心中愤愤地叹气。
魏靖恒不是那些至小便养尊处优的皇子,不管是大事还是琐事他都能做得分毫不差,给男人清洗身子更是小菜一碟。洗完之後,将人抱上床,扯来铺盖,不一会,阮汗青就被裹成了个粽子,见他这副模样,皇帝有点想笑,这实在太不符合男人的形象了,会咬人的雄狮变成了一只笨笨的羔羊。
寒风吹开的窗户被他弹指合上,暖烘烘的火盆也移到了床边,这时,刘总管进来了,手里端著一个大碗,大碗里满是黑糊糊的液体,房间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气味,皇帝探头,发现里面浸泡著一根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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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46 二更~
将碗端到皇帝面前,刘公公小声地说,生怕那人听见:“陛下,娘娘很虚弱,你也看见了,老奴本想给他补一补,只是他不喝,给他强灌下去他也吐,不得已才想了这麽个法子,本来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可是他不让老奴近身,所以只得劳烦皇上……”
“朕来就是,你下去吧。”有这麽个表现的机会,魏帝求之不得,尽管男人被这些阉奴时常欺辱,但是他的心不会因此而麻木,对羞耻永远都是那麽敏感,何况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碰触。
“陛下,这根药棒要趁热放进……”说到这,他暧昧地消了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帝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而刘太监假装咳了一声,便带著虚伪的笑脸离开了。
魏帝从碗里取出药棒,待多余的药汁滴尽,才过去掀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阮汗青见状拉住被子不放,而皇帝盯著他苍白的下巴,以及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狠心将被子抢过来扔到一边。
“不……呜……”被分开的腿间,滚烫的药棒顶开紧闭的花口缓缓挤了进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药棒的推进,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开,给他盖上被子後,在床边坐下来:“一会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烫得喘息不止,头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几分凄凉,睫毛轻微地颤抖著,看上去是那麽无助,仿佛被一种难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转开头,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抖开,嘴里却还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给你念书就不痛了……”
手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看见封皮上这四个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软了一下,却突然词穷地不知怎麽安慰他,只得将视线落在字里行间:“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後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这句话是讲两军抢先争夺制胜的条件,要旨便在变迂曲为近直,化患害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