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监又说:“这还只是开胃菜呢,娘娘,不管你乐意还是不乐意,终究会怀上第二个孩子,老奴也是为你著想,绞尽脑汁想解决你的困难,有我这样尽心尽职的奴才,娘娘该庆幸才是,又为何老是不给人家好脸色看?”
他的身旁点著一支燃得有些过了不停掉泪的蜡烛,只见他用一根木签取了一滴刚融化的白蜡,一点点地灌进窄小的尿道口,阮汗青疼得脸色发白,怒气上涌,看上去竟是白里透红:“你要干什麽?!”
刘公公也以牙还牙,不搭理他的厉声质问,只自言自语地说:“娘娘,要想活命,就别把自己当男人,这里的爷们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皇上。”说完,手指狠狠抠进他的花穴,仿佛在寻找什麽似的,四面八方地探索,见他焦躁不安,便招了招手,让太医上前制止了他的扭动,“娘娘,你别怕,你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了,你伺候好了皇上,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就封你个贵妃什麽的,我看你也不是一般的人,说不定这以後啊,别说贵妃的位置,就是皇後的位置……”
说到这,他忽地诡谲一笑,轻轻打了自己两耳光:“瞧我说些什麽,人老了,嘴碎了,嘿嘿……”
而阮汗青哪里注意到他这奇特的自娱自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听到这句‘你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心里也难免发悚。这些人都是疯子,什麽事都干得出,变成女人,笑话!他堂堂男子汉,就是把他的身体肢解了再重新组合,也永远跟女人沾不上边!
本来一切进行得挺顺利,不料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刘公公,凡事留点余地,你也别做得太过分了!”
面对那个背著手背对著自己,已然怒形於色的张大人,刘太监笑容满面:“张大人,你这是说的哪的话,奴才做的都是分内之事,要说过分,谁又抵得过闲妃娘娘半分?”
知道他暗指阮汗青私逃出宫又与天子短兵相接的事,张宇立刻转移话题:“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刘公公你这奴才做得真不地道。你做的若真是分内之事,我张某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刘公公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张大人,你出现在哪里都好,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是皇上的後宫,皇上亲命奴才执掌,正所谓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难道,尊贵如张大人放著好好的官不当,竟要来做这样一条多管闲事的狗吗?”
“你!放肆!!”张宇突然转过身,怒目相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勾当,闲妃第一次未孕我看就是你搞的鬼!”
被抓住了软肋,刘公公登时将态度放软了:“张大人不是才说过,奴才不是那些奸诈小人吗,那奴才就冲著您这句话,不再干您所认为的缺德事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哼。”因为一直觉得愧对於阮汗青,他便开始处处注意对方的安危,於是在小院安插了眼线,阮汗青一旦遭受非人的对待,自己便会及时赶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仰起头,长声一叹:“那娘娘,劳烦刘公公多多关照了。”
刘总管见好就收,嘴里应道:“放心吧,张大人走好。”
没想到,刘太监还真说话算数,不再对阮汗青做他最讨厌的事,只是叫了些老师,教他琴棋书画,还捎了不少胭脂和头饰,以及一本厚厚的讲述恪守妇道的书籍,开始著重熏陶他的情操,这麽些时日来,他一直没忘记自己的初衷,把闲妃打造成彻头彻尾的女人,让皇帝用起来更为顺手。
只是他的这番苦心注定要白费,他弄来的东西没一会就被阮汗青砸了个七七八八,那本书也给撕成了碎片,白花花地洒了一地。刘公公倒是苦口婆心,百折不饶,在他面前不断地说当女人的好,只是任他磨破了嘴皮,阮汗青也依然是‘不学无术’,一副野蛮相。
这周又犯毛病了,废话有点多~~~~...下周就进入第二个小高潮~~~~~~~.虐了再怀上~~~~~~~~~~~昨天停电没更~~~~~~~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