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或是根本不削,他的权威岂是他有资格挑衅的?他的底线更不可能被他触及。
仿佛两人出自不同的世界,实质性的强权和无意义的倔强是两码事。有能力让别人付出代价,让别人跪在脚底,那才是抹杀不了的真谛。
魏帝不慌不忙,往桌边一坐,端起酒杯,自顾自地饮酒。
龙袍的金黄像是在嘲笑那不足为道的烛光,上面的龙形图案於这藐视当中,更显得张牙舞爪。
一壶美酒下肚,却没有激起一点涟漪,那香味那热度统统淹没在帝王坚如磐石的冷酷里。
魏帝这才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其身形伟岸,犹如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一般。无可撼动的存在,是这般耀眼。
然後他起步,缓缓向龙床走去,每走一步,无形中的压力就增加一分,连烛光也被他的气势逼得黯淡,而阮汗青那双瞳孔不断收缩,撑在床上的手握成了一团。
脚下没有声息,这样的万籁俱寂就像是十八层地狱,暗藏著腐朽的血腥以及崩裂的危机。
渐渐,两人近在咫尺。阮汗青如临大敌,喉头一颤,浑身紧绷起来,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不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
皇帝却嗤之以鼻,在离那人一步的时候,轻描淡写地伸出了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男人孤注一掷的拳头,将人压倒,单手扭曲在後,几乎是一气呵成。
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撩开他的衣袍,分开他的双腿,继而掰开紧实的臀肉,身体嵌进他的腿间,弹出来的分身抵住他粘合著的花唇。
男人的身躯,细密而剧烈的战栗喷薄而出,然而只是一刹那,那脆弱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嘎然而止。在攻城掠池之时,魏帝随意扫了眼那半个蜜色的裸背,按规矩,侍寝的妃子必须赤身裸体,这样一来,有人就不能以侍寝之名行刺杀之实。然而闲妃却著一件单薄的衣衫,是何用意?
这便是刘公公替圣上作出的考虑。他知道皇帝不喜男色,阮汗青虽受缩阴之刑,毕竟胯间仍存有男性的痕迹,於是命人特制衣衫一件,前长後短,一能遮掩闲妃的瑕疵,以免帝王生出逆反心理,二能增添情趣,翘臀若隐若现,股缝藏於其间,魅之无边,惑之不尽,皇上即便厌之也能勉强做下去。
正如他所猜测,皇帝选择了後背式,如此看来,身下的人跟女子倒有了几分相似,背脊的弧度优美,窄细的腰肢勾人,纵然没有什麽强烈的感觉,但有著强烈的感官,就著感官上的些微快感,他倾身,硕大抵住那紧闭的肉口,狠狠一下,长驱直入。
见血也许会扫人兴致,只是这个人,他毫无温柔对待的心思。何况他身为一国之主,又怎会沈溺於床事,权力带来的快感胜过一切,即使有征服的欲望,也必在沙场实现。男人的一时倔强,还不配他严阵以待。
本以为自己的粗鲁会让那小得可怜的肉口鲜血四溅,借著鲜血的润滑也许能进去一些,他的分身要比常人大许多,而眼前的入口比那些少女还要窄小几分,所以说要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不料,茎身竟然顺利插入一小半,而被猛力捅开的蜜穴居然流出大量透明的粘液来,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不知这算不算刘某人护驾有功,这家夥简直可以媲美皇上肚里的蛔虫,可能他在脑海中,早就无数次预想过皇帝临幸阮汗青的整个过程,反复推敲魏帝会省略哪些步骤,每个步骤其心里产生的变化,以做到能使他龙心大悦的地步。阮汗青为他亲自调教,他自然了解那地方的妙处,要谈妙处非紧莫属,而龙根又向来威武,要是进不去必然重伤自尊,说不定一怒之下将阮汗青活活弄死,如此一来误了正事,他便成了千古罪人,思来想去,不断地问自己这可如何是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