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走到桌子旁打开音响,随手点开播放列表,“你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怕的?”徐捷转身坐在床上,不慌不忙的看着我,“又不是我爸,你觉得合适就行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旋律,那首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这是我住进来之后倒入濮柯的设备中的,总觉这首歌和他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第一次他将我从酒吧带回来开始,我就像这首歌中写的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总会回到这个有濮柯存在的‘家’中。
我听得发愣,一时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徐捷抬起头看我,他见我身子没有移动,主动伸手揽住我的腰。
我晃神看向他,才惊讶的发现将他带回来的行为多么愚蠢。
徐捷翻身将我压在床上,“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刺激?”
“恩?”我没有认真听,余光扫过床上那件睡衣,满心想的还是与濮柯在酒吧的遭遇。这房间里都是濮柯的味道,我闭上眼睛,他就仿若在我身边,将我进行环绕。
Baby don't you know I love you so. Can't you feel it when we touch……
我想起那日濮柯跟着我走出酒吧,心中定是怕我受到伤害,那时的我不过是他在酒吧遇到的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罢了。他嘴上说不管我,却从不曾放任。无论我与他之间以何种方式相处,濮柯的羽翼都在让我成长。
徐捷低头亲吻我的脖子,一只手伸向我的皮带。我惊觉,拉住他移动的手指,让他动弹不得。
“怎么了?”徐捷用鼻子蹭着我脸颊的皮肤,说话的湿气打在我的皮肤上,“没事儿吧?”
耳边还在响着音乐,我闭上眼睛深呼吸。
I will never never let you go, I love you oh so much……
濮柯不会跟进来,他再不会像上次那样对我的行为出手干预。无论这间屋里将会发生什么,濮柯都只会安静的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翻看手边的那本小说
。
想想若是濮柯与其他人在屋里,我的心会有多疼,只怕对他也是……一样。亦或者,对于濮柯来说这一切更为痛苦,我可以不顾一切捍卫自己的领土,濮柯却因为所谓的道德伦理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