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着口水,我快步跟了上去,“我扶着你吧。”
“没事儿……”
濮柯想要抬起手,我却更为用力的抓住他,“你让我扶着你吧。”
见我很坚持,他回过头继续上楼,不再与我拉扯。
我坐在床上听着水声,不多时便停了下来。我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也是这样听着濮柯洗澡的声音。时过境迁,恍如隔世,然而这才过了多久。
濮柯穿着睡衣出来,揉了揉太阳穴扔掉脖子上的毛巾。他余光扫了我一眼,很快便移开视线。这些日子总是这样,他睡前与我没有交流,躺下之后更是连移动都很少。
濮柯拉开被子躺下。他背对着我,始终不说话。他的态度坚决,任我肆意妄为,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对我宠爱有加,只是那不可逾越的鸿沟,那与背德牵扯的界限,说什么也无法撼动。
回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咆哮,一阵欲火窜向小腹。
我关了床头灯,吞咽着口水躺下,“我睡不着。”
濮柯的呼吸很乱,许是酒精让他感觉不适,亦或者他在跟我想同样的事情。我侧头看了看他,斗胆移动身子,向他凑近了不少。
“别动了,睡吧。”濮柯翻了个身,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我就想搂着你。”说完,我伸手揽住他的腰,整个人蹭进他的怀里。每每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发情的野猫,一心想要汲取濮柯身上的温暖。
他的身体热的吓人,温度像是要将我灼伤一般。
我对着濮柯的锁骨不安分的吹起,不出意外听到他更为混乱的呼吸。他侧过头抬起手,我趁着他的醉意将他的胳膊压在身体一侧,“你别动。”
“睡吧。”濮柯舔着嘴唇说,挣脱开我的牵制,转手便要推开我。
每天与他睡在一张床上,我却不敢有过分的动作。心里憋着火,说不清是身体更煎熬还是情绪更加受折磨。
“我想要你行吗?你可以不想要我,我想要你行吗?”说着,我快速翻身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探进睡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