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重新拦住我的腰,让我站起来,上半身向前爬。这姿势如同野狗性交,我回头用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想起刚刚他的话,嘴上忍不住嘟囔一句,“你现在这样,怎么不觉得自己像只公狗?”
濮柯抬起身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将那阴茎紧紧包裹,肠壁碾压想要将它推出体外。而濮柯却直接走到最深,阴茎上的纹路仿佛都映在我的脑子里,“阿……嗯……疼……”我忍不住大叫,双手脱力。
濮柯搂着我坐下,我整个人骑在他的阴茎上,后背与他的胸口紧紧贴和,不敢乱动。“你非要把自己比喻成一只小母狗……我也没办法。”说完,他从我的身后咬住我的耳朵,双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来回抚摸。
我仰挺脖子,试着抬起腰。
濮柯捏住我的肩膀,重新将我死死按在他身上。一来一往,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又涨大一圈,撑的我发疼。我全部体重都落在他身上,阴茎下方的阴囊都像是要被我纳入体内,“你……”我回头望着他,“我这样……没法动。”
濮柯凑过来吻我,“如果你想让我只干你一个人……那就公平点,按你刚才说的,你……”
我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堵住了后半句话。我听明白了,但我却异常讨厌他这副临危不惧的模样,性器在我身体里跳动,嘴上却那么沉着冷静。我咬着他的嘴唇,小声开口,“你就干我一个人……我也只被你干,只叫你爸爸,只被你揍……只让你射在我里面……”卡在嗓子口的怨气没消停,这话得我说出来,像是宣誓他的所有权属于我。
回到濮柯的住处已经九点多了,我躺在后座上,裤子始终挂在膝盖上,全身像是被干散架了一般不想动。身后穴口有些发疼,濮柯在我话音落下之后,翻身将我压在后座上,全力猛干。我嘴里的呻吟被撞碎,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到了。”濮柯将车开进车库,转头望着我,手指还不安分的在我酥软的阴茎上揉了揉,“起来吧。”
“起不来了……”我舔着嘴唇,身后带着他的精液,小腹上又有自己的,狼狈不堪,“你抱我起来,再不然就把我扔这里。”借他的宠爱,我有恃无恐,说话也大胆不少,“我自生自灭,活不下来也是被你干死的。”
濮柯呵呵笑着,“从这儿到屋里还有些距离,你不怕难为情?”
我摇摇头,“有什么好怕的,我被我爸抱回家,天经地义。”几次三番,我开这种玩笑嘴上没问,濮柯也觉得无伤大雅。
他下车拉开后座门,看了看我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你先把裤子穿上。”
“不要,”我任性起来没人能支配我,“你就这样把我抱回去,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的‘杰作’。”
“杰作这个词用的不错。”濮柯脱掉大衣盖在我身上,伸出双手将我从车里抱出来,“你搂着我的脖子。”
晚上我在濮柯家里过夜,再一次骗外公外婆是和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