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捏住我的肩膀让我重新坐回副驾驶,“你做什么?”
“我想被你干!”不管他是否跟我一样生气,我伸手摸向他的双腿之间,“你不想干我吗?你要是不想,为什么同意我来找你?”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濮柯打开我的手,颔首看着我继续道,“你以为你在我身上蹭几下就管用?我就能像个发情的畜牲一样?‘自以为是’是权利,但还是得有个尺度。”
这是我认识濮柯以来,他说过最为严厉露骨的话。我呆呆望着他,左胸阵阵疼痛袭来。我想起那天我缠在他身上,一副下贱的模样求他只干我一个人,“明白了!”说着,我拉住车门,转身便要下车。
濮柯快速锁门,“想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儿?!”我回头瞪着他,“开门!”
“去找别人?”濮柯压低声音,俯身向前凑近我,“你今天去酒吧,不用以不能卖酒为借口找人了,得想个别的理由……或者,你去找给你发照片的那个人,可能简单一些?”
我满眼怒火回视他,“你开车,现在去酒吧,我现在就去找人!”我没开玩笑,就像上次在酒吧里的情形一样,我冲动并且不顾后果,我知道濮柯很可能会送我去,然后开车离开。可那又能怎么样,他要是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让他跟我说的那一堆道理都见鬼吧!“再不然我当着你的面打电话,我约发照片的人出来,你把我送过去?怎么样?你满意吗?”
话说出口,骑虎难下,我不敢看濮柯,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下车。”濮柯无端冒出两个字,如箭一般刺进我的心脏。
“……”我迎上他的目光,有些后悔,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他要是将我扔在路边,找到车回家都得耗费精力。
“下车。”濮柯又说了一次,转身便解锁,拉开驾驶座的车门。
他意已决,我赌着一口气跟着下车。
“又想去哪儿?”濮柯叫住转头就走的我,“后面……”说完,他率先拉开后作车门,坐了进去。
我犹豫片刻,站在车旁不知如何是好。濮柯从里面为我打开车门,“上来。”
他让我感到有些恐惧,想了想还是乖乖听话坐了进去。关上车门,我转头看着他,“又怎么了?”
“刚刚那话在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