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对我感兴趣,我一下便来了性质,“怎么?”
“你之前说你没有爸爸……是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还是别的?”
我沉默了,心中一阵恐惧,警惕的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濮柯摇摇头,目光变得异常温柔,“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如果你从小没有父亲,很多事情都没人教。”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小心翼翼的反问,“你指的是不会吃鱼吐刺?还是没人给我讲大道理?”
“我说的不是这种,”濮柯手指顺着我的脊椎向上,最终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比如,刮胡子是顺着纹路还是逆着……”
“……”我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这种东西,网上看看视频就会了。”
濮柯搅动我的舌头,手指便的湿润,“那你小时候放学,没人带你踢球打游戏吗?”
我俯身将嘴唇印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吮吸濮柯的味道,“我不需要一个做这些的父亲。”话说出口,潜台词在心中:我只需要父亲干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濮柯轻笑着拉开我与他的距离,“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我余光看看时间,还不到午饭时间,“去喝酒是不是有点早?”
“自作聪明。”
我没想到濮柯会带我来游乐场,这地方与我现在的年龄格格不入,“你想干嘛?”
濮柯将车锁好,转头看着我笑起来,“我在你这个年龄,希望我的父亲可以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带我出来玩……”
我突然想起濮柯之前提到他的父母也很早就不在了,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诡异的感觉,看来‘变态’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你很想当我爸吗?”向天借胆,我问的胆战心惊。
濮柯走进我,低下头凑到我耳边,“你不是经常喊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