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如同嚼蜡,菜色味道很香醇,我却吃不出感觉。
反复想起母亲,心中难免对濮柯产生怨恨情绪,可他坐在我身边,时不时为我夹菜,又带着异样的暖意。
我整个身体在冰火交织中翻滚,顾了眼前便失了身后。
情绪这东西太过复杂,我处理不了,索性全部丢弃,只留下欲望本身。
吃过晚饭,我手脚并用缠住濮柯。
他翻身将我压在地上,嘴里嘟囔了一句,“你这是为之后举报我收集素材?”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停下的打算,但内裤中放出的性器已经跃跃欲试。我全力诱惑,张嘴咬住他的耳朵,舌头伸进内耳来回舔弄,“你把我干到下不来床,我就没力气举报你了。”
我在床上向来随性,但以前在美国鲜少会有这般淫荡露骨的话说出口。和濮柯的性爱像是触动了我身体中某到机关,越是下贱不要脸便越让我感到兴奋。搂着濮柯的身体,我很不得他时时刻刻都在插着我,除了性交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方式可以拥有那种亲密感。
濮柯听完我的话,定神打量我。
他单手撑着地面,突然起身,“回家去吧,时间不早了。”
正值寒假,我确实不好找理由晚上不回去外公家里,但他临阵退兵、偃旗息鼓,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你晚上有事儿?”我跟着他站起来,看着他整理衣服,“要出去还是在屋里?”
“你怎么这么聒噪?”濮柯嫌我管的太多,面上有些不高兴,“我临时想起来,晚上要出去。”
“去哪儿?”我无休无止,咄咄逼人。
濮柯不再理会我,转身向楼上走。
我始终赤脚站在客厅里,他下楼时已经换了衣服,穿戴整齐。
“走吧,我送你出去。”濮柯站在鞋柜旁下了逐客令。
我跟着他出门,余光时不时飘过去,“你真的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