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刚刚为他送饭的人。
白付悄悄地跟子他身后,千回百转地来到了一个很僻静的院子。谁住在这里?
白付本想跟进去,但怕打草惊蛇,只好躲在外面。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盆子,里面放着沾血的绷带……
“那个人类简直不知好歹,助人为乐就他都受伤了,还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阿光愤愤不平。
受伤了?那个男人?
白付其实很惊讶,那个不可理喻的男人居然会住在这种僻静的院子,冷冷清清。他这才感觉到,这整个宅子透露着一股孤单。
一时间,五味杂陈。
里面的院子只有一个凋谢了的梧桐树,光秃秃地树枝就这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推开雕花木门,男人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背部,正在换绷带。
阿雀知道有人进来了,但是阿光才刚刚离开,没道理这么快回来,那么就只剩那个人了。想起白付警惕他的眼神,眼神暗了暗,那个人是不可能过来的……
“阿光,还有什么事吗?”男人的语气很冷淡。
“我来帮你换绷带吧。”白付看到阿雀艰难的动作,脱口而出。
阿雀的手僵住了,语气很不自然地道了声谢。
白付结果崭新的绷带,小心又笨拙地帮眼前这个人不久之前还威胁他说要软禁他的人。头低着认真干活,没看见阿雀那双红透了的耳尖。
突然白付的手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阿雀腰侧的梅花胎记。
阿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温热的手指滑过她腰间,他才猛然发现了什么,脸上猛地一变,不顾身上的伤,直接站了起来,拿起衬衣就往身上套。
“你的那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