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嘟囔着，“我才不担心你……”但还是很小心地把信放了起来。

莫一清办公室

“玄武没了，白虎失踪接下来的就是朱雀了吗？”莫末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Ω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来……”

“朱雀的事情，你们两个不需要担心，我会找到的。你们现在只需要把精力放在Ω的后续处理上。”莫一清难得脸色苍白，眼底是重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略显疲惫。

莫末和白然都知道，关于Ω附属国的分配，谁都想为自己的国家谋一份利益，导致这件事一直僵持不下。莫一清明显能感觉得到，联盟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开始变质了。Ω的灭亡，竟没有一个人觉得惊讶，活死人的实验，除了最初的吃惊外，如今已变成了饭后闲谈。反倒是附属国的分割，让人不免觉得心寒……

“你们在处理后续的时候，多多注意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蛟龙一族的痕迹。最近会很累，坚持一下……”

“爷爷，那个，有件事我想说一下……”莫末难得吞吞吐吐，“我怀疑军队里有内鬼，而且还是在军部高层……”

白然惊讶地看着莫末，仿佛在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谁都知道军部的高层，跟爷爷是同一级别，都是从当年的黑暗时期一起走过来的生死之交，比起莫末和白然，莫一清更信任那几个人……

“莫末，”莫一清用严肃的口吻说，“你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知道。”莫末也很是认真，“当初我们国师，如果我们不来的话，你们怎么办？国师回了我一句，你们不是来了吗？知道我们去Ω找玄武的，只有军部的高层……”

“莫末，你错了。还有两个人知道。”莫一清盯着莫末的双眼，“蓝家的当家——蓝启……”

莫末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连忙把视线避开。

“和斯家的当家——斯澜。”

明明知道爷爷接下来要说什么，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莫末这个人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语气甚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惊慌与愤怒，“不可能是他！”

白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莫末，“你和他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