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低吟一声,他搂住身上人的腰,不让他再动,"拜托!你再乱动我现在就进去了!"
饶宗礼不是无知的小孩,自然明白他的"进去"是什么意思,只是要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坦然面对这种事,还是有点困难。他虽然算不上保守,却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
而且,为什么被进入的那个人是他?
但是欲望已经被勾起,快要满出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相互被吸引的两个人,发生接下来的事也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他喘息着低头看沈仲然,后者脸上备受煎熬的表情让他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渴望。
两个人对望了片刻,眼神中彷佛已经说明了一切。
欲望也好,放纵也罢,他们现在做的不过是因为对对方的渴求,就好像明知是火还是要扑上去,一切只因为本能的驱使。
饶宗礼不会给自己找理由放纵,也不会用理由约束自己,他可以为自己负责,清楚知道从刚才开始,他就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叫沈仲然的无赖。
"唔!"突地,他上缩了一下,因为沈仲然把手指伸到了他后面。
"别动!让我进去——"沈仲然以另一只手压下他的头,不停吻他,像在安抚。
饶宗礼抱住他的肩,忍受异物在身体里进出的不适,同时拚命放松,让那里的肌肉不再紧绷,这对医生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是羞耻感还是会忍不住涌上。
沈仲然快被搞疯了,手指包裹在柔软湿滑的甬道里,耳边的喘息比春药还厉害,一直积攒着的欲望,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皆一起叫嚣着要寻找出口。
"我不是故意不回家的……"搂着饶宗礼的腰,他在他耳边解释。"有几个以前的朋友来,我必须招待他们——"
"谁管你!"
沈仲然轻笑出声,在他脸颊上轻啄。
"你知不知道,看见你来找我,我高兴死了。你是不是想我了?"
饶宗礼闭上眼不予回答。说话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不那么紧张,不过,仍然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