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位 坚仔 2924 字 8个月前

徐远其实并没有把握王良能答应这种称得上是荒唐的提议,只是他在赌,赌男人之前说的关于打入电影圈的事情至少半真半假,这样说来,拿过不少国内外有分量奖项的自己多少就也算有一些跟人谈判的筹码了。

对于徐远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无耻要求王良没有过多思考,甚至很快就口头答应了下来。一时间徐远被他如此好说话的态度弄得有点懵,这种夸张的请求真得到对方的回应了,徐远反而心里有些发虚和不安。“那……”

“既然我们双方已经达成了协议,”王良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尽显轻松惬意,他慢慢悠悠的说:“那我现在拿点应得的利息你应该不介意吧?”

“什么利息。”

男人的手半撑着头,慢悠悠地拉下了裤子的金属拉链,一系列的动作带着难见的优雅,一点不像个色欲上头的人。说出的话却是极其粗鲁的:“今天在片场,就不勉强你用下边了。只需要用你上边的嘴含着我的大家伙,好好地款待一番。成吗?徐大主演。”

第23章

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拒绝王良的要求。徐远这个年纪了,加上一系列的经历境遇,他已经不是初次跟王良进行交易时那种略带矫情的心态了。自然而然的跪在男人腿间。褪低他的裤头,从裤裆里掏出王良沉甸甸的粗长性器,徐远做得很是熟练,大手稳稳当当的,不像第一次那般发抖打颤。

干燥而柔软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上耻毛丛中散发着浓厚男性气息的疲软阴茎,即便还没勃起,如此贴近的距离,依然能显出它的威武雄伟,光是看着徐远就不可避免地感到嘴巴下颌发酸得厉害,这样的大家伙想放进嘴里,不好好提前用口水滋润一番是绝对不行的,他可不想被阴茎捅得嘴巴脱臼去挂号看医生。

徐远瞥了王良一眼,见他还是保持单手支头的悠哉模样,饶有深意的凝视着自己。冲王良笑了笑,先是敷衍的轻吻几口这根粗大得吓人的肉棍给予点虚情假意地安抚,继而伸出红舌舔棒棒糖似的,从粗壮的茎柱与睾丸相交的底部自下往上舔弄。只是底边杂乱无章的男性耻毛总是会时不时戳立在英挺的鼻梁间,搔得徐远的嘴角刺刺痒痒的,有点难受。反复几次后干脆先把这些碍事的杂毛舔湿,使其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肉上。

王良勾了勾嘴角,亲昵的摸摸徐远的头,仿佛是在肯定他的小聪明。障碍算是扫清了,男人的动作可比第一次伺候王良时小猫喝水般的,用舌尖轻轻舔舐时开放淫荡多了。现在他的整个舌面几乎都贴了上去,舔舐的力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湿滑温热的红舌如水蛇般缠上“猎物”,在如此全方位不遗余力地刺激下,王良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了。不出多时,被唾液浸湿得水润光亮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竖起,直直挺立在徐远面前。

徐远见到有了效果,更加卖力的运用灵活的舌尖,加了力道沿着怒胀暴起于阴茎表面的青筋舔了几十下,男人的大肉棒整个呈怒胀姿势,铃口更是已经爽得流出不少前列腺白浊的液体。明明徐远做得很好,王良却好像不太想买他的账,强势得抓扯着他的头发,强迫徐远抬起头看他,“看不出啊徐远,这张小嘴的功夫进步得这么快,真是越来越会讨男人欢心了,这些都是业星宇教你的?”

无端端的怎么会牵扯到业星宇?徐远一脸吃痛地心想,头皮传来的刺痛令他觉得很无辜:“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跟业星宇一点关系都没有。啧,放手!你弄疼我了……”王良直勾勾望进他的眼底,似乎打算从里头探究出他有没有说谎。男人看得他几乎要发毛了,徐远被疼痛逼得正想要反抗时,王良又先一步撤退了。指了指还暴露在空气中充血硬挺的自家小兄弟,命令道:“继续吧。”

真是莫名其妙,徐远揉了揉脑袋。心怀怨气地单手握上王良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只是这混蛋的孽根也太大了,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圈住,没办法,只能双手一齐上阵才能把握住。徐远一边回想自己在自慰打手枪的时候怎样套弄最舒服最有感觉,一边实践性的把这些小技巧通通用在王良身上,暗暗期许着要是靠手就让他射了,就不需要用嘴巴去含男人的子孙根了,先不说他压根不喜欢做这种事,光是王良不同常人的可怕尺寸就能吓得他望而却步。

然而王良就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眼瞧着王良一脸舒服,身下那根大棒槌也被徐远的手服侍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然而除了上头不时的冒出点精水外,愣是没有射。而且王良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嘴角的笑带着些许玩味。

徐远认命的动了动嘴,湿润着口腔。终于张开嘴,努力将男人的大肉棒含进去,只是茎头实在太大了,他嘴张得不够大,没准备好,心急的想快点吞下去的时候牙齿一个不小心就磕到肉棒边缘,王良吃痛地一把推开他,徐远直接就跌坐到了地上,“咳!咳咳……”不但王良不舒服,刚才姿势没调整好,上颚被戳顶得让他有点想反呕。

徐远泪汪汪地三步两步爬回去,抱着他的腿,“对不起王董,是我的错……我不会再弄疼你的,对不起……”王良脸色并不好看,目光阴沉地盯着徐远,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指责的话,“继续,这回小心点。”

这回徐远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扶着男人的性器,放宽下颚到最大限度,费了好一会功夫,才勉勉强强含了一半,但是确实是不可能全部“吃”进嘴里的。光是这样的程度,徐远已然被怒胀在口中的肉棒顶得很不舒服,快要喘不上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