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气咻咻的,刚想下床走人,陡然定住,嗅了嗅鼻子,这床褥好柔软呀,这上面的味道……有自个的?!
白软将脑袋埋进软褥里闻了又闻,好一会儿,抬起脑袋,惊讶的看向白鹤轩,幽怨的问,“你偷我家的被褥了?”
白鹤轩瞪眼,气的脸红脖子粗,终是没舍得揍一顿白软,哼一声,甩袖走了。
白软疑惑的望着走远的他,叹口气,趴在那,撑着小胖脸发起呆来。
要是阿珩在就好了……
他傻呆呆的想。
——
褚珩从外面回来,白软的父亲不见了,现在连白软都不见了。急的他团团转,吩咐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寻找,甚至搬出暗卫来,皆是无果。
他又让小山雀飞去青莲山寻找,还是无果。
褚珩心口担忧极了,小山雀皱着小脸努力的宽慰他。
“莫不是被他父亲带走了?”褚珩拧眉猜测。
小山雀点点小脑袋。
正当他们俩左思右想的时候,白鹤轩现了形,把小山雀吓了个屁股蹲,缩成一个团团瑟缩的藏在褚珩袖子里,因此刻白软的爹脸色有些发寒。
褚珩倒是颇为镇定。
无论眼前这位长辈如何嫌自个,对于他来说,白软才是心尖上的那个人。
半晌的彼此沉默后,白鹤轩开了口,“你心有疑惑,疑惑那梦境,疑惑十里坡的幻想,今日我就告诉你,让你透彻了。”
褚珩一听,当下睁大了双眼,接着稳了稳心神,作揖,毕恭毕敬道,“晚辈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