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去灵山向上仙讨问,可上仙却是沉默不答。
褚铎见他不作答,便心下明了,看了看这佩剑,心中疑惑也冒了头,甚至寸寸不止。
翌日,太后来寝宫看他时,褚铎询问起这把剑的真正来源。
太后略微一愣,不解道,“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不是说了,是你母后我父家祖传宝剑,我便传与你用来防身辟邪。”
“可母后……你也曾说你并不知父家是谁,是被人卖进了王府里,后跟着进了宫。”
这话听得太后神色一滞,端起茶盅轻啜了口,“是,这话是没错,”说到这顿住,放下茶盅,看向褚铎,压低了声音说,“这是母后怀你时,一日做梦梦到一身穿白袍的仙人,他在梦中将此剑交付于我,说是给我腹中孩儿的防身之物,母后以为这只是个梦,可醒来,却真发现手上多了这把剑,当时骇怪非常,又万分惧怕,只能将剑偷偷藏起来,待你出生,你父皇认了你这儿子时,母后才借口拿出来,说了这么一通。”
不知为何,听了这一番话,褚铎并未任何讶异之色。
太后轻叹一声,低声道,“这事,母后藏在心里二十多年,从未与任何人提起过,因我怕有人加害你我母子,因我做此梦时,便知道,你将来必然是人上人。”
褚铎脸色忽明忽暗,人上人,用尽手段得来的这等人上人,让人却怎么高兴不起来。
“怎想起问这个来了?”太后瞧着他的神色,重复问道。
褚铎稳了稳心神,“哦,儿臣只是闲下来无聊,随口问的。”
“如今这天下是你的,虽说勤政,可身子骨才是最打紧的,”太后说到此语气中带了一丝不快,“昨晚哀家让静妃来伺候,你怎让她回去了?”
褚铎略微带了不耐,“母后,儿臣身体有恙,不宜让妃嫔伺候。”
见他神色不好,太后拧了眉,“你是怎么了?怎就一提那些妃嫔们就满脸的不高兴,还真当自个是三岁小孩不成?对男女之事不通?”
“母后。”褚铎皱了脸。
太后不愿与他生气,便缓了语气,“母后与你走到今日,每一步都颇为艰辛,如今,你位居高位,却也是岌岌可危,因褚珩还在人世,好在他好男色;母后希望你尽快有自个的子嗣,你可明白?”
褚铎脸色稍稍有变,亦不愿与他母后生气,敷衍的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