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不太懂这意思,但知道是夸奖,圆乎乎的脸上露了笑,趴在褚珩怀里摇着尾巴,用脑袋蹭褚珩的下巴。
冬日里,太阳暖洋洋,坐在软椅上晒太阳,白软困意渐浓,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起身欲准备回屋睡觉。
小山雀扑棱着翅膀落在了他肩头,“阿软,不好了,阿城变成了狐狸被困在了皇宫里。”
白软足尖一顿,圆眼怔怔,将它捧在手心里,“什么?怎么会这样?”
“阿雀不知。”小山雀摇头,小脸皱皱,道,“不过,阿城说,让我们顾好自个,不要担心他。”
白软拧了眉,还是担心道,“阿城被那坏皇帝捆起来的吗?”
“那倒没有,我也不知,阿城只说他很好,不要我们担心。”
听之,白软稍稍放下心来,想回屋睡觉的,那些困意却被方才吓的全无。
站在阳光下,抚了抚小山雀,心思转了转,决定出去继续挑选礼物,因还有两日便是他家阿珩的生辰了,这礼物还未选好,真是愁人呐。
小瓷罐的钱攒了三三四四枚,白软全部拿来换了银子揣在兜里,在街市上带着小山雀一边走一边看,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一皮影戏面前。
白软瞧的好奇,一双眼睛睁的圆溜溜,盯着那些动啊动的小人。
“这是什么?”他忍不住上前询问道。
“皮影戏。”一老头笑着回道。
白软看他,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是嘛,我也瞧着小俊生有些眼熟。”老头笑眯眯道。
白软一愣,后想起来了,眼睛睁的更是圆不溜秋,“你,你不是测字卜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