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一声,忍着捏这小团子的冲动,陷入无限惆怅中。
白软说的开心不已,自觉是个十二分的好相公,并在心里决定要对娘子每日一夸。
谁叫他家娘子长的真是无可挑剔来着。
可似乎娘子不太高兴,白软眨眨眼,小虫似得蠕动了两下,靠近褚珩,软声道,“阿珩。”
“嗯?”褚珩低头看他。
“阿软夸你,你开心吗?”
褚珩盯着眼前的小蠢蛋,无奈至极,却是点点头,后将他抱起来。
“开心,不过,有几个词你用错了。”他很有耐性的教他,每个词语都细细解释了意思。
听罢,白软了然了。自觉犯了错,嘟着嘴去亲褚珩,想伸出手来摸摸的,可是被裹在被子里实在动弹不得,就作罢了。
褚珩又新教了他几个词,白软脑袋昏沉,困倦倦的点点头,“阿软记下了。”
褚珩亲他一口,“睡吧。”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初冬的雨更是将寒意多了几分。
白软换了厚衣服,站在门口看了会天,思绪飘到了储备粮食这等事情上。
一个冬天老长呢,他早些储备的那些个东西,怕是不够吃的。
思及至此,白软决定找个大一些的地方储备粮食。以前在山里的时候,都是存在洞里亦或者刨坑藏了。
如今王府没有洞,存在屋子里倒也不错,可白软却还是不放心,屋子总三天两头来人打扫,若是哪个摸不清的傻蛋将他和娘子过冬的粮食给弄走了,可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怕是要找地方刨坑再藏些粮食,故而,他要在王府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刨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