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都已安置妥当,只是这些马匹皆是些性子暴躁的烈马,又不喜被圈养,栅栏已被它们撞坏不少,想来,是要好好训练训练,才能为王爷所用。”宋疾道。
“训练之事交付驯马师便是。”褚珩淡声道,转而又问:“若急用,可否短期内拿来上战杀敌?”
“怕是要等两三个月。”宋疾道。
“不妥。”冯缓道:“王爷,这些马虽是战马,但更是野马,没个半年一年的,怕是很难驾驭。”
“哦,是嘛。”褚珩语气平淡,有些赞同。
“冯将军这是在质疑我们的驯马师能力不足?”宋疾瞪眼。
“我可没这么说。”冯缓道:“我只是想告诉某人,做事切不可操之过急,这训练出精湛的好马,更不能急,要知这些可都是听不懂人话的畜生。”
“你骂谁畜生呢?”宋疾眼瞪得更大。
“马。”
“两位将军,当着王爷的面整日吵闹,成何体统啊。”同僚沈谢笑呵呵道:“你们俩这般你一句我一言,颇有小两口吵嘴之意。”
宋疾、冯缓:“……”
褚珩嘴角扯出一丝浅笑,道:“驯马之事,日后再议,本王累了,去歇息了,你们自便。”
“那这白狐如何处置?”宋疾问道。
褚珩垂下眼眸,淡淡看着怀里的小白物。
白软在褚珩怀里动了动,尾巴轻摇,耳朵微动,眼睛圆溜溜的往上看褚珩。
短暂对视,褚珩收回目光,沉声道:“带回我书房,玩玩。”
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