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就在身边啊,紧张的喜帕都盖反了。
“反了反了。”喜娘夺过喜帕给他盖好。
褚珩瞧着惊慌失措的新王妃,不禁微讶,又觉好笑,皇帝精挑细选的人,未免蠢了些。
花轿抬进正厅的前庭,白软下花轿,因喜帕遮头,再加之睡麻腿了,有些迈不动脚步。
喜娘催促,可白软腿麻的厉害,勉强走了两步,到底是兽类,也没经过这般热闹光景,当下紧张又害怕起来。
他能感受到褚珩的位置,距离他不到五尺,人这么多,可除了褚珩,他谁都不认识,于是犹豫之间,踉跄一步上前,伸手拽住了褚珩的手。
“我腿麻了,你牵着我走好不好?”他开口,声音软糯,带点儿可怜巴巴。
褚珩惊讶的转头看他,视线再移向那只紧紧抓着他的小手,心里冷笑一声,这只手白嫩柔软,还真是像个兔儿爷。皇帝这出戏看样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白软见他不言语,只当他是应了,便又往他身边靠了靠,抓紧了褚珩的大手。
这样的举动,莫说褚珩惊诧,连其他人也惊讶,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戏弄了几句,大意是说新王妃等不及之类的。
褚珩原本想将新王妃推开,但感受到紧紧抓着他的那只小手传来的温度,他忽而打消了这个念头,牵着白软拜堂。
待送人洞房时,白软小心翼翼的紧紧拽着褚珩的手,跟在他身后。
拜堂好累,若是平日,他早就受不住了,可今儿白软觉得自己真是个十二分的好王妃。
再看那双牵着他的大手,白软更觉欢喜,想着日后要和恩人过恩爱的小日子了。
进了新房,褚珩便松开了白软的手,白软乐呵呵的却又拽住了他的大手,紧紧的拽着,好似怕褚珩跑了似得。
褚珩一时有些讶异,愣愣的看着这个新王妃。
喜娘丫鬟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褚珩面无表情的揭开了喜帕。